“那戶有錢人家後來在哈市開了一個酒店,就叫南朝大酒店。”
“南朝大酒店,這個聽說過,好像還是五星級。”姜潮有些意外的說道。
“那別墅內死的那個女主人就是你妹妹?”姜潮追問道。
“是,她愛上了我的丈夫,她說小時候,我奪走了她的一切,她讓我把丈夫讓給她,否則就會動用一切力量,把我父母告上法庭,告他們遺棄罪,把我的婚事攪黃。”梁夢雨筆尖有些顫抖。
“那別墅裡的慘案發聲時,你在場嗎?”姜潮好奇道。
“我和她互換了身份,我當時在南朝大酒店裡。”梁夢雨搖了搖頭。
“但我依然愛著楊哲,而且孩子也是我的,我妹妹她是個堅定的丁克主義者,她不願意生孩子,老公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可最後……”梁夢雨寫著寫著情緒有些失控。
她成了聾啞人後,這些埋葬在心裡的話,更不可能找人傾訴了,對姜潮傾訴還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那南朝英的養父為什麼會將你鎖在那個地下室裡?”姜潮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因為……”梁夢雨的筆桿子停頓了下來。
姜潮看出梁夢雨的表情很是掙扎,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姜潮又點了一支菸,他沒有催促梁夢雨,說與不說看梁夢雨。
姜潮不會為難她。
足足十五分鐘……
休息室裡,姜潮很安靜,梁夢雨則在本子上徘徊,手不停的抖動。
“她的養父和她有那種不乾淨的關係,她和我丈夫出事後,我的事兒也暴露了,他的養父知道我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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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養父要強迫我做那種不乾淨的事情,我不答應,後來他就毒打我,還割掉了我的舌頭,我妹妹在同一個小區也買了一套別墅,他就利用距離近的便利條件,把我鎖在了家附近的地下室裡。”
“那個地下室也是他挖的?”姜潮問道。
“是。”梁夢雨的面容很憔悴。
“那當初南朝英和你丈夫的死,和他有什麼關係沒有?”姜潮問道。
“沒有,誰都沒有想到會發聲那種事情,她的養父也很痛苦。”
梁夢雨實話實說道。
“那也就是說,你這個事兒,和那個案子不相干。”姜潮本來梁夢雨的事情,或許是個案中案,但其實是兩起互相獨立的案件。
“你先在這裡待著吧,這裡的警員會好好照顧你的,用不用通知你的父母?”姜潮對著梁夢雨問道。
梁夢雨拼命搖頭,“就讓他們認為我死了吧,我現在這樣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負擔!”
梁夢雨不想連累父母,她現在是殘疾人又聾又啞,她父母本來就是農民,哪裡還能承受得起她這種情況?
姜潮嘆了口氣,姜潮收回了紙和筆。
找到了閆昭雪,姜潮對著閆昭雪道:“找到綁架的她的兇手了,是南朝大酒店的老闆。”
“那她叫什麼?”閆昭雪趕忙問道。
“南朝英,就是那家大酒店老闆的女兒。”
姜潮沒有對閆昭雪說出“梁夢雨”這三個字,如果說了,那警方勢必會將梁夢雨的父母帶過來,那樣梁夢雨是無法接受的,她不想成為他們的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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