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法醫,就是陳聰的一切。
陳聰渴望成為一名正式的法醫,他渴望用他所學的知識做出一些有價值的事情來。
“陳聰,你先坐咱們慢慢聊。”姜潮邀請陳聰坐下。
家裡姜潮已經打掃了一遍了,也幸虧姜潮選擇了請假休息,否則這屋子還真是沒法落腳了。
“陳聰,法醫工作可能和你以前想象的不一樣,而且檢察院這邊的工作甚至比公安上的更辛苦,而且你就算過來實習,但我不敢保證你就能轉正,這種事我說了不算。”姜潮將醜話放在了前面。
“這個我明白,但就算無法轉正,這也是我沒本事,而且姜潮,我想跟著你重新學法醫,我想認你當老師。”陳聰姿態放的很低。
但他的確看起來非常的誠懇。
而姜潮聞言卻是啞然失笑了起來。
當老師,姜潮還真沒這個資格。
姜潮自己都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
“陳聰,我建議你先和家裡人溝通,你將我給你說的情況,和家裡人實話實說,你可以來我們單位實習,我也可以接收你,但前提條件是你的家人必須支援你,並且他們必須寫一份書面的東西,證明他們的支援。”姜潮道。
陳聰這種身體情況,姜潮其實是不建議他做法醫的。
但陳聰的堅持或多或少感染了姜潮。
且不說轉正,就算是實習名額,也不是過家家的遊戲。
姜潮得和司馬長箐說,還得得到司馬長箐的許可。
而且姜潮這邊已經有年盈盈一個先例了,姜潮並不想再破例。
但看著陳聰,姜潮的內心也有些鬆動。
“我會得到他們的支援的,而且我保證,如果我做不下去的時候,我會提前跟姜潮你說。”陳聰道。
陳聰感覺自從他被市局淘汰後,他的整個人生就是一泡臭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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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這樣虛度年華,他想真的去活一次。
“還有,你現在還記得以前學過的專業知識麼?”姜潮問道。
“記得。”陳聰道。
“那好,那我問你,勒殺的死者,屍體的表現是什麼樣的?”姜潮問道。
姜潮看著陳聰,陳聰既然想做,姜潮會給他機會。
當然姜潮還是確認陳聰的能力。
“勒頸時頸靜脈雖然受壓閉塞,但頸動脈並不會完全閉塞,椎動脈能通暢,所以腦淤血明顯。”
“這只是勒殺的過程,我問你屍體特徵。”姜潮看著陳聰。
而陳聰明顯也有一些緊張。
“勒殺的屍體,會有明顯的勒溝。”陳聰還要繼續說下去,卻被姜潮打斷:“被嚴重燒傷的屍體怎麼辦?或是被肢解肢解切掉勒溝以上的人體組織的屍體呢?”
“這......”陳聰一時有些語塞。
“這個的需要解剖。”
“解剖你拿什麼理由去解剖?如果家屬反對呢?難不成就拿著你的質疑去解剖麼?”
姜潮一聲聲反問,讓陳聰冷汗迭起。
而姜潮知道陳聰專業很好,但書本上的理論,往往在實踐上會亂了手腳。
“檢查是否是勒殺,首先要看腳掌,自縊死亡的死者足尖下垂,而被勒死的屍體不存在這種情況。還是屍斑,勒死容易引起內臟窒息性衰竭,這在面板呈現出的屍斑上會有反應,而且在人體表面也會有所反應,確認了這一點,才能進行解剖。”姜潮道。
姜潮已經不再是過去的姜潮了,姜潮積累了大量的屍檢經驗。
而姜潮看著陳聰,姜潮心裡有意幫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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