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年副科長將腦袋搖晃的像是撥浪鼓一樣。
“盈盈,你別胡鬧,你根本就沒有解剖過屍體,而且法醫工作太忙了,很少準點下班,你個女孩家,還是找個醫院坐班比較好。”年副科長道。
年副科長就這麼一個女兒,他希望女兒能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
法醫這份工作,太另類了。
而且現在社會上對法醫這份工作有歧視,一個女孩去當法醫,找物件都不好找。
“爸,你都能做法醫,我為什麼不能?”年盈盈卻是反對道。
“而且從小你就給我說案子,我雖然沒有解剖過屍體,但我也可以學的。”年盈盈堅持道。
而姜潮看了一眼年副科長。
年盈盈想去檢察技術科上班,其實算是年副科長他們家裡的家務事。
當然如果年盈盈想去了解或是學習,姜潮也歡迎。
“盈盈,如果你想做法醫,你可以來單位裡適應一下,當然能不能透過實習期,這還得看你的表現。”姜潮給了年副科長一個面子。
但姜潮也有讓年盈盈知難而退的意思。
“那我肯定能轉正的,什麼時候能上班?”年盈盈興奮道。
“你先在家裡陪你媽,等你媽的身體沒什麼大事以後再說。”年副科長見年盈盈有些興奮過頭了,他黑著臉道。
“行,爸我聽你的!”年盈盈笑了笑。
而年副科長和姜潮倒是聊起了案子的事情。
鐵籠沉屍案,就差找到汪小飛了。
不過姜潮也在年副科長的口中瞭解到了當初警方抓到的那個犯罪嫌疑人時的情況。
之前抓到的那個犯罪嫌疑人,的確和鐵籠沉屍案有關。
呼蘭河干道口附近來往的船隻並不多。
哈市這邊就算走水路,也是從松花江上走。
從呼蘭河這邊走,都是去北邊的。
而那石像加上鐵籠子,再加上人,接近噸重。
普通的小船肯定帶不動那麼沉的東西,得是貨船。
貨船的話,在呼蘭河上走的就沒幾家。
其中一艘安達航運有限公司的貨船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呼蘭河有一些在城區的河道附近有監控,監控拍攝到了這艘貨船在案發當時,從呼蘭河的水路上走過。
從那個鐵籠子的掛鉤孔和這艘貨船的掛鉤進行比對的時候,也能對得上號。
而警方還發現了好幾個證據,並且有人證證據那個犯罪嫌疑人就是作案兇手。
只是發現的幾個證據都不是直接證據,這才導致了打回來重新處理。
“那個犯罪嫌疑人當時交代了作案的過程,他將蔡文豪囚禁在一個地方,並且不停的用手段折磨蔡文豪,最後將他殺害,並且放在鐵籠裡拋屍。”年副科長道。
“如果他將全部的事情都交代清楚,恐怕汪小飛早就被警方發現了。”姜潮卻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而且我感覺他的行為並不是綁架勒索,而是非法拘禁和故意殺人,如果他真的願意讓蔡文豪聯絡家人,警方那邊的備案不會是失蹤而是綁架。”姜潮道。
其實蔡文豪這個案子,蔡文豪就是被人故意綁架並且非法拘禁最後折磨致死,幕後主使這樣安排,目的可能就是獲得復仇的快感,而這個幕後主使可能一開始就知道蔡文豪拿不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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