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廖輝和趙全學的母親在田地裡直接那個,而且後來這件事傳開了,玩她的還有好幾個。
當然二十年了,這些事情早煙消雲散了,要不是趙全學這次來村子裡尋親,這種事情早被人忘掉了。
當然趙寶龍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敢當著趙全學的面。
“那趙村長,趙全學是不是趙長春親生的?”小魏突然問了句。
這要不是親生的,dna鑑定做了也是白做。
“結婚的頭兩年,長春在家,全學應該是親生的,那時候長春和他爹媽對她管的很嚴,後來有了全學了,松多了,不過聽說她被廖輝和村子裡的幾個男人那個了之後,長春回來一氣之下,給她趕回過孃家,後面那個小的是幾年後長春又把她找回來後生的,但那個是不是親生的我不知道了。”趙寶龍壓低了聲音道。
趙寶龍不像是個村支書,倒像是個蹲在田間地頭聊八卦的村婦。
不過村子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趙寶龍管的。
且不說這種齷齪的事兒,是誰家晚的米缸被老鼠咬了,趙寶龍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她還回過孃家?”姜潮一皺眉。
這個案子的複雜程度還超過了姜潮的預想。
而且這件事有點亂。
趙全學的母親和這麼多男人過?那廖輝為什麼要對趙全學的母親打主意?
“趙村長,趙全學的母親活著的時候,戶口調到你們村了麼?”姜潮抓住重點問道。
姜潮要查清楚,趙全學的母親是魯山哪裡人。
“這個還真不清楚,二十年前我還不是村支書,還她和趙全學兄弟倆沒幾年派出所把他們的戶口登出了,找不到人了,戶口得登出。”趙寶龍道。
“廖輝,晚在家麼?”姜潮皺了皺眉問。
這個廖輝絕對不是個好東西,姜潮晚想和這個廖輝見見面。
“這說不準,但要是姜隊長你們想去,我晚可以帶著你們去廖輝家。”趙寶龍道。
“行,麻煩你了。”姜潮點了點頭。
而到了晚。
姜潮和小魏去了趙家村。
姜潮沒帶趙全學,趙全學雖然對人販子有印象,指不定能指認廖輝。
但姜潮也同樣有讓廖輝開口說實話的手段。
這廖輝的家,不趙長春的家好到哪裡去。
在趙家村,廖輝也是個困難戶。
當然,他的困難純粹是他自己作的。
沒事打牌賭博,賺多少花多少,到了現在廖輝連個老婆都沒有。
而且趙寶龍和廖輝的關係並不好。
這廖輝因為無兒無女向村子裡申請五保戶想吃口低保,但他這種潑皮無賴,村委會能給他辦低保?
但後來廖輝為了低保的事兒,還去縣裡訪。
縣裡給了壓力,沒辦法,趙寶龍才給廖輝申請了低保。
廖輝的家養了一條狗。
這條狗可憐吧唧的,它看起來骨瘦如柴的,廖輝也不給它喂東西吃,這條狗自己跑到外面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