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站口等待的時候,塔秋莎發現姜潮是一根接著一根的吸菸。
“姜潮,你沒事吧?心情不好?”塔秋莎好奇道。
塔秋莎可是主攻心理的法醫,她在精神病院可是積累了大量的工作經驗的。
姜潮心裡有事,她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沒事,就是昨天晚上忙案子忙的太久了,很困。”姜潮遮掩道。
“真沒事吧?”塔秋莎又問道。
姜潮的回答,逃不過塔秋莎的法眼,塔秋莎知道姜潮肯定是有心事的。
“真沒事。”姜潮遮掩道。
“中午我請你吃飯。”塔秋莎笑了笑道。
“那下午呢?”
“我今天可是全天候陪著你的。”姜潮也笑了笑道。
下午去聖索菲亞大教堂吧,那個人對這種東正教風格的建築可能比較感興趣。”塔秋莎道。
塔秋莎還不習慣稱呼那個人為父親。
他從來沒有養過她,從小到大,他幾乎只是個名詞,好像塔秋莎的人生裡有這個名詞一樣。
“聖索菲亞大教堂?行,去轉轉吧,也好長時間沒有去過了。”聖索菲亞大教堂那邊是姜潮第一次辦案子,勘察的現場。
說起來,那裡還姜潮走上法醫這條路的起點。
而過了半個多小時,出站口裡終於現出了塔秋莎父親的身影。
薩沙耶夫今年五十二歲,他個子挺高,有一米八多,而薩沙耶夫像是有癆病似得,很瘦而且臉色蒼白,眼圈發黑。
薩沙耶夫只提了一個行李箱,他帶著眼鏡,身上裹著很厚的深藍色羽絨服,哈市的冬天雖然很寒冷,但薩沙耶夫穿的比很多人都要厚。
薩沙耶夫來之前,曾經透過社交工具給塔秋莎發過他現在的照片。
而塔秋莎見到他本人的時候,差一點就將他當路人。
但她還是將薩沙耶夫認了出來。
“爸!”
這聲爸,喊的很是彆扭,彆扭的讓塔秋莎感覺自己根本發不好這個音。
而薩沙耶夫將頭轉向了塔秋莎。
塔秋莎混血很漂亮。這樣讓她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出眾。
“塔秋莎。”薩沙耶夫也見到過塔秋莎發來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