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可不是跟唐國軍開玩笑的,如果唐國軍還是這樣抵賴的話,姜潮還真會對他不客氣。
但唐國軍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我不是唐國軍,你想怎麼查就怎麼查。”
“好,唐國軍這是你說的。”姜潮將面前桌子上的印泥拿到了手裡,姜潮抓起了唐國軍的手。
姜潮將一張做審訊筆錄用的a4紙撕扯了下來,姜潮要將唐國軍的手掌蓋上印泥,在a4紙張上留下掌紋和指紋。
可唐國軍也是激烈反抗,唐國軍怎麼都不肯讓自己的手掌落下來。
但唐國軍壓根就不是姜潮的對手。
姜潮的手勁大到了他難以想象的程度,幾乎沒有怎麼停滯,唐國軍的掌紋和指紋便蓋在了那張a4紙張上。
“等會我就讓人做比對,唐國軍你現在交代還來得及!”姜潮沉著臉道。
這唐國軍太不要臉了,他以為掩耳盜鈴能騙得了警方?
“你想做就做,反正我沒什麼可交代!”唐國軍冷哼道。
“唐國軍看著我!”姜潮突然道。
而唐國軍看向了姜潮,但唐國軍和姜潮的目光對視後,卻感覺頭猛地一暈!
“唐國軍,是不是你一手策劃了綁架案,殺害了時任刑偵支隊隊長的李戰士的老婆孩子?”姜潮將最開始的問題問了出來。
姜潮之前給瘋狗承諾在一定的期限內破案,而現在時限將至,姜潮得速戰速決。
“我參與了,但不是我策劃的。”唐國軍眼神開始呆滯了起來,他呆板的說道。
而姜潮則趕緊問道:“那是誰策劃的?”
“王保良。”
“王保良他是作什麼的?住在哪裡?”姜潮皺眉道。
姜潮沒想到線索又再次的峰迴路轉。
“王保良是王猛的親哥,以前因為搶劫罪進去過,王保良出來後,聽了王猛的事情後,說要給王猛報仇再幹一票大的,後來王保良找了我和其他幾個人,我們才對那對母女下了手。”唐國軍道。
“當時給瘋狗打電話的人是誰?”姜潮繼續問道。
“是我。”唐國軍道。
“去外面買不記名電話卡的也是你了?”
“是。”
“你們是怎麼殺死那對母女的?”姜潮有點堅持不住了。
為了速戰速決,他將迷魂大法施展了出來。
可迷魂大法豈是輕易能施展的功夫?姜潮現在感覺頭已經開始暈沉,眼皮子要打架。
“我們是用刀子割開的那個女的的氣管,然後王保良又用刀子將小女孩的頭割了下來。”
“你們不是讓李隊長去松花江大橋給你們贖金,你們是怎麼知道李隊長當時沒有帶贖金的?”這恐怕是姜潮最後一個問題了,他真是有點扛不住了。
“其實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李隊長有沒有攜帶贖金,但王保良本來就是想報復李隊長,我們殺了那對母女後轉移了李隊長和警方的視線,後來王保良這邊才安排人去松花江大橋那邊去看的。”
原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瘋狗有沒有拿錢過去,但他們的確夠狡猾和殘忍,他們故意撕票轉移瘋狗和警方的注意力,而當警方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通河縣這邊的時候,他們才去松花江大橋那邊檢視情況。
姜潮很少吸菸,但他從審訊室裡出來的時候,卻點了一支菸。
這煙是審訊室桌子上的,平常是給有這種需求的犯罪嫌疑人預備的。
姜潮臉上帶著重重的疲憊,就好像幾天幾夜沒閤眼似得。
“姜隊長你沒事吧?”小魏有些擔心的迎了上來。
“小魏你和方哥繼續審問,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去辦公室坐會兒。”姜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