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這一段可能沒有吃好，有點營養不良，她的臉色有些發白。
但姜潮本來就是醫學院畢業的，什麼病會有什麼反應，姜潮自己心裡清楚。
見小芳的樣子，姜潮就知道小芳是裝的。
“小芳，你堅持一下，要不我上樓給吳經理說一聲，讓他把你送到醫院。”姜潮道。
姜潮提了吳經理，而小芳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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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能扛得住！”小芳裝模作樣的痛哼了幾下後，就不再演戲了。
“姜潮，你能不能當我的下線？我要是再不發展下線，他們就說要打死我。”隔了十幾分鍾，小芳突然帶著哭腔道。
而姜潮聞言，有些沉默。
他現在分不清小芳說的是真話，還是為了吸引他上鉤的騙局。
但姜潮似乎想到了什麼主意。
他開口道：“小芳你讓我當你的下線可以，但你必須幫我做成一件事。”
“什麼事？姜潮你說，做牛做馬我都答應你。”小芳就像是姜潮在戒毒所裡見到的那些吸毒者。
她竟然為了發展一個下線，連自尊都不要了。
“你幫我向吳經理打聽一件事情，三年前一個叫劉曉燕的女孩是怎麼死的。”姜潮猶豫了一下道。
“向吳經理打聽？”
“那個劉曉燕是你什麼人？”小芳害怕道。
“劉曉燕是我前女友，我一直在調查她的死因，吳經理三年前是她當時在的那個傳銷窩點的主管。我想弄明白她是怎麼死的。”姜潮道。
“這……”小芳抿了抿嘴唇，她有些猶豫。
“姜潮，我勸你還是不要調查這種事情，在這裡死一個人很正常的，你要是被潘主管他們發現，他們會打死你的。”小芳勸道。
小芳比姜潮來的早，她更瞭解這裡的黑暗。
“如果小芳你答應，明天你就可以銷售出兩瓶人參龍膽酒！”姜潮道。
“兩瓶人參龍膽酒？”小芳臉色有些激動。
“真的嗎？”小芳趕忙問道。
“徐姐和杜姐都說過，每個人都有當領導的機會，能不能走出這一步，就看小芳你自己了。”姜潮也在賭，他賭小芳會答應自己的條件。
但姜潮只有不到一半的把握。
也有可能，小芳現在去把自己的目的報告給杜姐或是吳經理他們。
但這種可能，姜潮也接受的了，雖然低調甚至忍讓，但姜潮也不是紙糊的，真的翻臉，姜潮不敢保證能將吳三旺怎麼樣，但他絕對能從這個傳銷窩點跑出去。
等到了外面，姜潮聯絡了小魏他們，吳三旺他們想逃也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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