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連老人都打!”方剛這個人和盧萬里不同,盧萬里這個人比較圓滑,見到罪犯或是軟柿子了,原形畢露不是罵就是打。
而方剛是從部隊上轉業下來的,他這個人眼睛裡容不得沙子。
“方哥,我給這兩名老人鑑定一下傷勢。”姜潮道。
“成!”方剛點了點頭。
“那個小姑娘呢?”方剛又問道。
“那個小女孩現在也在烏鴉泡鎮派出所。”民警道。
“把那幾個打人的先拘留,這個案子刑偵隊直接處理,另外把那個小女孩也帶到刑偵隊。”方剛道。
“好的,隊長。”民警立刻給烏鴉泡派出所那邊聯絡。
而姜潮給兩位老人做鑑定做的比較認真,過了半個多小時,姜潮才寫好了鑑定報告。
“下手也真夠狠的,這位老伯左臂骨折,這麼大年紀了恢復起來並不容易。”姜潮現在已經完全酒醒了。
就算那個小女孩是艾滋病病毒攜帶者,這幫打人鬧事者,也絕對不該用這種暴力手段解決問題。
“這個阿姨眼睛有淤血,這幫人動手真夠狠的!”姜潮將法醫鑑定報告交給了方剛。
命案需要兩名法醫同時在場,但類似這種傷害案一名法醫在就可以了。
“都他媽是畜生!進看守所教育教育就老實了!”方剛看著傷情鑑定氣道。
而方剛和姜潮他們回了刑偵隊,那兩名老人也跟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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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到刑偵隊的時候,那個小女孩也被送到了刑偵隊。
小女孩臉上帶著茫然,帶著害怕,她不知道艾滋病是什麼,更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要欺凌她,排擠她。
小女孩暫時被女民警管著。
而方剛並沒有安排老夫妻倆去審訊室,而是將他們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孫妍妍回去了,只有姜潮陪著方剛。
“老伯,阿姨,那些人為什麼要打你們?”方剛雖然心裡知道原因,但還是按照流程詢問。
“他們說我孫女有艾滋病,他們不想讓我孫女去學校上學。”左胳膊被打斷的老人流著眼淚道。
艾滋病不是孩子的錯,這孩子本來就夠可憐的,但社會更把她當成是異類一樣看待,甚至連這個年紀她本該擁有的權利都不給她。
“他們憑什麼不讓你孫女上學?”方剛道。
“他們都是學生的家長,他們說怕我孫女把艾滋病傳染給他們的孩子。”老人哽咽道。
“這孩子的爸媽死的早,自從這孩子檢查出了艾滋病,我們沒有一天好受過,我和老伴商量不如我們祖孫三個人開液化氣自殺算了。”一旁的老太太更是泣不成聲。
有些人得艾滋病,那是他們不檢點!
把性看的太隨意,太沉淪於慾望!
但有些人是無辜的!
有些人好心好意去獻血,因為接觸違規醫療器械才患上了艾滋病!
而這個小女孩更是無辜,她只有六七歲的年紀,她知道什麼?可艾滋病這三個字,直接給她的人生宣判了死刑!
姜潮在一旁一直沒說話,見老夫婦倆哭的傷心落淚,他開口道:“老伯阿姨你們都別哭了,艾滋病也只是一種病罷了,而且艾滋病一般接觸是不會傳染的,艾滋病只有三種傳播方式,血液傳播、性傳播以及母嬰傳播,即使同桌吃飯、同飲一杯水或者同在一個游泳池裡游泳,甚至於簡單的握手擁抱都是不會感染的,那幫人之所以恐懼艾滋病病人,是對艾滋病病毒瞭解太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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