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我只要一有空就會回來看看的。efefd”姜潮見塔秋莎的表情不太好看,登時開口寬慰道。
其實姜潮也捨不得塔秋莎他們,但做法醫就是這樣,哪裡需要去哪裡,而且通河縣也的確需要人過去。
而說完了這句,姜潮又錯開了話題道:“塔秋莎,你母親的那個案子有進展嗎?”
“有了,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呢。”塔秋莎立刻來了精神頭。
“姜潮,你還記不記得跟我媽的死有關聯的那個常渤?”塔秋莎道。
“就是那個洗車行的老闆,我記得。”姜潮點了點頭道。
“我前幾天又約過他一次,從他的話語裡,我聽出他對我媽的愛似乎挺深的,而且他也像我透露當時我媽臨死前曾經給他打過電話,說好像家裡遇到了賊,但他當時以為是我媽找個理由約他,他們剛吵過架,還在冷戰期,他賭氣所以沒有過去。”塔秋莎道。
“塔秋莎,常渤是這起案子重要的嫌疑人,你怎麼能斷定他說的話就是真的呢?”姜潮旁觀者清,他提醒道。
“我覺得他應該沒有說謊話,那個時候他的表情非常的痛苦,而且我與他接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絕對不是那種三心二意的男人,為了我媽,他這麼多年都沒結婚。”塔秋莎道。
“然後呢,常渤的意思,之後的血案是有可能是這個賊做的了?”姜潮道。
“恩,他覺得殺人兇手很有可能就是這個賊。”塔秋莎道。
“那當時阿姨在電話裡,有沒有向常渤透露這個賊的體貌特徵什麼的?”姜潮道。
“常渤說,當時我媽在電話裡說這個賊渾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連手上都帶著手套。”
“面部身材呢?”姜潮抓住重點問道。
“臉上帶著一個小丑面具,個子很高跟我爸差不多。”塔秋莎道。
“其他的描述呢?”姜潮關心道。
“其他的沒有了,當時常渤賭氣把電話掛了。”塔秋莎道。
“如果常渤說是真的,那現場總該留下犯罪嫌疑人的腳印,而警方不可能連腳印都查不出來。另外還有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小偷是怎麼進到你們家裡去的呢?”姜潮道。
“常渤說我媽洗了個頭發,等她出來的時候,小偷就在客廳裡了,她看見小偷正在翻東西,她就偷偷的跑到臥室給常渤打了電話。”塔秋莎道。
“現在阿姨的屍體已經火化了,你們以前住的房子,也已經拆遷了。現在唯一能當做參考的就是當年阿姨這個案子的卷宗,這樣吧明天上午咱們一起去市局檔案室看一看,看能不能分析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姜潮提議道。
“行。”塔秋莎急忙點了點頭。
越是調查母親當年的血案,塔秋莎心頭的困惑就越多,剛開始塔秋莎對很多事還能淡定處理,但隨著謎團的增多,她反而變得急躁了,她有些著急想解開這個案子額事實真相。
而在南京城郊牛首山頂。
萬堺同修會舉辦的百器爭鳴,在夜幕降臨後正式拉響。
胡雪瑩和雲姓女子站在爭鳴臺下。
現在現場觀看百器爭鳴的修者,已經多達數百人。
而金丹期修者,則有數十人之眾。
如此數量的金丹期修者,這萬堺同修會,倒也是有幾分聲勢的。
而爭鳴臺上,一名使用劍的金丹初期修者,和一名使用長槍的金丹中期修者鬥在了一處。
那名用劍的金丹初期修者,將劍花舞弄的如同落櫻一般繽紛,乍一看,似乎挺高明。
但胡雪瑩對這個人的劍術修為,評價卻非常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