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我先出去。”塔秋莎明白姜潮的意思,姜潮讓她暫避是為了她好,畢竟這種體檢,女法醫是做不來的。
“麻煩你幫他把衣服脫掉。”姜潮對著那名男護工道。
而那名男護工跟那名六十多歲的精神病患者交涉了一番,那名精神病患者有些不情願的嘟囔了幾句,但他還是脫掉了衣服。
而姜潮帶上了口罩,為了避免嚇住這兩個病號,姜潮先將死者的屍體用床單掩蓋住。
他讓六十多歲的精神病患者上床,隨後他對著對方檢查了一番。
而檢查完這名精神病患者後,姜潮又招呼了那個不穿衣服的少年。
而那個少年明顯有些不配合。
“姜法醫,他是個啞巴不會說話,我一個人擺置不住他,我再去外面叫兩個人過來。”男護工和那名少年扭搡了一番無果後,他只得對著姜潮道。
“不用叫人了,你先出去吧,我親自和他溝通。”姜潮道。
這個男護工聞言,卻是尷尬的笑了笑道:“姜法醫,你一個人估計擺置不了這小子,這小子硬茬的很。”
而姜潮聞言,卻是開口寬慰道:“你放心吧,處理這種事情我有經驗的。”
姜潮說了兩遍,男護工倒也不好再說什麼。
而且他也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走了出去。
病房裡只剩下姜潮和這個果體少年的時候,姜潮看了一眼少年的下體。
少年的下體已經被割掉了,疤痕十分明顯。
姜潮以前來的時候,就聽塔秋莎說過,這個少年以前是流浪人口,救助站發現他的時候,他的下體和舌頭就被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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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案人手段殘忍,但因為隔得時間太長了,而且少年不會說話也不會寫字無法溝通,所以這件事也沒有追究。
“你能聽見我說的話嗎?”姜潮道。
少年人聞言,情緒雖然有些急躁,但還是點了點頭。
“先上床吧,就是簡單的檢查一下,這個死的人有傳染病,我怕他傳染你,這個傳染病可是會要命的。”語言溝通,是姜潮的第一步。
如果少年還是那麼不配合,姜潮可就要用手段了。
姜潮現在已經達到練氣後期大圓滿了,他想制住這個少年也並不是一件難事。
而心理學上的南風效應,似乎有了效果。
少年有些猶疑的走到了床邊。
“檢查一下就好,如果被傳染的話會渾身潰爛,並且生不如死的,檢查也要不了多長時間,只是需要你配合。”姜潮又道。
強迫的效果,明顯不如這樣替病人著想。
姜潮跟少年分析其中利害,而少年人最終倒是真的在病床上躺了下來。
姜潮將少年的兩條腿朝著上方掰開。
少年剛開始有些抗拒,但在姜潮的勸慰下,少年這才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