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十幾裡外,新娘去突然對著新郎說:“這裡是我家,你要是成心讓我跟你,便在我家小住幾日,待我別了父母,便跟你回去。”
新郎不捨嬌妻,倒也是住下了。
但離奇的事情,還在後面。
白天時,新郎的父母親眷發現新郎不在婚房。
而新娘自己倒是一個人,獨坐炕頭等了一個晚上。
數日之後,有人在村西的墳頭上看見了新郎的屍體,而從新郎屍體上提取到的物證來看,殺死新郎的極有可能新娘本人。
這倒是奇了怪了,那一晚有目擊證人證明新娘沒有離開婚房。
可證物和目擊證人的說法又有衝突。
幾經波折,警方多次查詢,才發現新娘有個孿生胞妹,過繼在其舅母家中。
而現場提取到的物證倒是能和這個孿生胞妹的對號入座。
“你知道後來怎樣了麼?\”陳聰也來了精神。
“怎麼樣了?”姜潮也是大感離奇。
“後來經過審訊,那新娘子因為不想被父母包辦婚姻,早就跑了,而當時女方家裡著急的不行,就找到了送到新娘舅母家的胞妹,讓其頂替,可她這個胞妹,自小寄養在旁眷家中,日久心生疏怨,因為她不想再替奪走她一切的姐姐行房,就謀害了新郎,並打算嫁禍到姐姐的頭上,讓姐姐償命。”陳聰道。
“確實是個奇事兒!這內中的曲折肯定很多。”姜潮嘆道。
這種離奇的案子,換做是姜潮,肯定也是想參與的。
“姜潮,你為什麼想幹法醫?”陳聰突然轉移了話題對著姜潮問道。
“這個……以前是為了有口飯吃,現在純粹是習慣了這份工作吧。”姜潮猶豫了一下道。
“你知道我是為什麼麼?”陳聰道。
“為什麼?”姜潮好奇的看著陳聰。
“我做法醫一是家庭因素的影響,二是做法醫,能知道很多普通人很難知道的秘密和故事,就是這些故事背後的離奇和解開秘密的感覺,深深的吸引了我。”陳聰道。
嘆了口氣,陳聰又道:“只可惜,我不能和你們一起走下去了。”
“陳聰,你也不用太悲觀,如果你這次手術成功,病徹底治癒了,指不定明年再特招的時候,你還能進來。”姜潮寬慰道。
“這個誰說得準呢,指不定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已經去世快一週年了。”陳聰有些悲觀道。
“好好休息,心裡壓力別太大了,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你看那些被冤屈的犯罪嫌疑人,或是家人的案子沒有昭雪的人,每一天都在積極的找尋機會,好好的活著,你這個手術雖然有風險,但你想想你還有百分之四十的機率能活下來,多想想這個就好了。”姜潮道。
“百分之四十的存活率。”姜潮如此寬慰,陳聰嘴上喃喃,心中卻是稍寬。
“多謝你了姜潮,希望你能算上我那份在崗位上好好幹下去!”陳聰帶著惋惜道。
“放心吧,陳聰,我會的。”姜潮點頭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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