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上的小男孩並不是死刑犯,他應該是個重病患者。
在進解剖室的時候,他的頭髮基本上掉光了。
這個影片基本上是以訪問的形式,小孩的父母也上鏡頭了,他們似乎也支援小男孩這麼做。
而和越南那個活體解刨影片一樣,小男孩被‘圈養’了一週左右。
這一週他停止了各種藥物式的治療,而小男孩在被送上解刨室的時候,也洗了最後的一次澡。
因為沒有字幕,小男孩說的話,姜潮聽不懂,但大概的意思就是他的希望,以及他想對父母朋友說的話。
而被送進解剖室的時候,姜潮看到了很多白大褂。
解剖室裡的這些白大褂令姜潮反思。
其實真正有經驗的法醫,他的經驗閱歷來自於難以計數的屍體。
而深入到法醫工作當中,其實姜潮更願意法醫這份工作是一份閒職。
如果他一個月才能接到一個案子甚至接不到,那才說明這社會真正是太平了。
而醫院裡的醫生則和法醫在這一點上是共通的,他們也需要大量的工作經驗積累。
這種活體解刨正給了他們最好的機會。
但這樣的機會,卻並不是姜潮樂於看見的,他甚至感覺有些血腥和殘忍。
如果醫療水平提高,姜潮真希望像是這樣的男孩能撿回一條命。
而小男孩躺在手術檯上的時候,他是面帶微笑的,小小的身軀裡卻藏著一個看透人世滄桑的心。
主刀的醫生沒有著急開始給小男孩解刨,而是向解剖室裡的所有人介紹了神經元反射,介紹了心臟以及內臟的位置。
而這個主刀的醫生也很風趣,幾次小男孩都被他的幽默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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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似乎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姜潮能夠看得出小男孩也有一些緊張。
而主刀的醫生再解釋完虹膜和眼球的結構後,開始安撫小男孩躺下,他開始給小男孩注射麻醉劑。
注射麻醉劑的時候,小男孩咧了咧嘴,他可能被針管弄疼了。
但小男孩知道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打針了。
小男孩應該是被注射的全麻,不到半個小時,他便完全進入了麻醉狀態。
而主刀的醫生在確定小男孩被麻醉後,開始對其進行活體解刨。
這個主刀醫生解刨過程並不像越南的那個那麼大刀闊斧。
他開的創口很小,他將小男孩的心臟還有其他器官摘除。
而摘除後,立刻有人上前用冷凍箱冷存。
而主刀醫生在摘除小男孩的眼球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他似乎有些不忍心摘除那一雙清澈的大眼睛。
這一雙眼睛就像是馬爾地夫陽光下海水一般的澈藍。
而這份澈藍,代表著童真代表著沒有受過汙染的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