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芸家所在的村子就在前面。
行駛了六七分鐘的樣子,姜潮停了車,村子口有一個木頭橋,而橋的下面是個乾涸的魚塘。
“方哥,前面過不去了,咱們下車吧。”
“行嘞。”
姜潮和方剛都下了車,兩人步行走上了那個木橋。
這木橋咯吱咯吱的,幸虧姜潮有先見之明,否則寶馬x5開上去非得把這個橋壓垮不可。
“連一座像樣的橋都沒有,這村子還真是夠窮的!”方剛砸吧了一下舌頭道。
“要是村子裡的人有車,那肯定得造橋鋪路了,但看樣子這村子裡的人有轎車的可能性很小。”姜潮在一旁推測道。
姜潮看著不遠處村子的建築,紅磚頭蓋的已經算是富裕戶了,有些村民的家還是用泥巴糊成的院牆。
能令人吃一嘴灰的鄉間土路,低矮僻陋的建築讓姜潮感覺自己不是身在東北,而是在黃土高原上。
“老大爺耿芸你認識嗎?”姜潮攔住一個正在村口磕巴菸斗的村民。
“耿芸,你是說軸慶家裡那個還在上初中的耿芸?”村民老大爺道。
“是的,老大爺你認識嗎?”
“認識,你們找她幹啥?”兩個陌生的大老爺們來找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登時讓村民老大爺心生警惕。
姜潮正在想說辭,方剛卻是掏出了警官證。
“我們是來辦案子的,老人家麻煩你說一下耿芸家在哪裡住!”這村子真是太窮了,又沒有門牌號,姜潮方剛他們不問路,那就是盲人摸象,很難找到地方。
“你們是公安?軸慶那人老實的很啊,他不可能犯啥事兒的。”老大爺臉色一變道。
“我說你這個老頭,問你他家在哪裡住,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麻利的!他家到底在哪住!”方剛脾氣有些暴躁。
而老大爺聞言,倒也不敢再得罪方剛,他指了指一處磚頭房道:“那就是軸慶家,他家門口有一個銀杏樹。”
“成,多謝。”方剛悶著煙,和姜潮一起朝著耿芸的家走了過去。
耿芸的父親名叫耿軸慶,而在唐寺門派出所留下電話號碼的是耿芸的母親崔女士。
這銀杏樹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銀杏在東北這邊被看成是長壽樹,家門口能栽種一顆銀杏那自然是一件好事。
“姜老弟,我去敲門,你等著我就好了。”方剛主動請纓。
方剛辦事也挺有力量,姜潮見狀就在一邊等著。
“有人嗎!”方剛是個破鑼嗓,他這麼一喊,耿芸家裡的狗卻是汪汪叫喚了起來。
“有人嗎?我們是通河縣公安分局的!”
方剛吼了好幾嗓子,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婆婆才開了門。
“你們是公安局的?”
“是啊,阿姨你是耿芸的母親嗎?”方剛道。
“是。”老婆婆有些激動。
“耿芸的事情有著落了。”方剛倒是主動走進了耿芸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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