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樓上白大褂男子也乾脆利索,他喊了幾句,見呂志梅不答應,他馬上叫開鎖師傅開門。
而開鎖師傅開門後,精神衛生站的人走進了呂志梅的家。
呂志梅就躺在沙發上,而呂志梅神智已經開始有些模糊了,精神衛生站的人上去一檢查,才發現呂志梅已經吞服了十幾粒安眠藥。
“真是燙手的山芋,這要是再晚發現幾分鐘,可就真的讓公安局那邊驗屍了!”白大褂男子臉色一變道。
而當白大褂男子引著精神衛生站的工作人員帶著呂志梅下來的時候,呂志梅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
“這是怎麼回事?”姜潮見狀吃驚的問道。
“吃安眠藥了,我們先送她去醫院洗胃,小姜你聯絡一下她的家人吧,讓她家人把醫藥費掏一下。”白大褂男子臉色不好看道。
“好。”姜潮目送精神衛生站的醫護人員將呂志梅送上了車。
等他們離開,姜潮也驅車回到了縣分局。
姜潮真沒想到呂志梅會服藥自殺。
但呂志梅現在這樣做了,這個情況就變得有些複雜了。
姜潮到了法醫鑑定中心,找到刑婧。
“邢主任,呂志梅吞安眠藥自殺了,因為搶救及時現在正送到醫院可能要洗胃。”姜潮道。
“這件事情精神衛生站的人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姜潮這件事你不用管了,等呂志梅的情況穩定些了,會讓你再去給她做精神鑑定的。”
“其實,她服藥自殺的這點,已經證明她有精神疾病了,就算她洗胃出了醫院,在精神病院裡接受觀察也是免不了的了。”刑婧道。
“好。”姜潮點了點頭。
有些事,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姜潮本來以為今天給呂志梅做完精神鑑定就能拿到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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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只能先將寧澤鑫的傷情鑑定報告交給了刑婧。
吃完了中午飯,姜潮便去了黃宏亮的腳踏車店。
黃宏亮的腳踏車店依舊是大門緊鎖,唯一不同的是,門口用水泥糊成的臺階已經不見了,而且碎水泥碎鋼架什麼的,都被人清理乾淨了。
黃宏亮這個腳踏車店的位置還是不錯的,姜潮在這周邊閒轉了起來。
而當他走到距離黃宏亮的腳踏車店有兩三百米的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姜潮看到幾輛三輪車停靠在馬路邊,而三輪車的幾個車伕正坐在一起玩牌。
姜潮注意到了一個頭發禿的很厲害,就像是地中海的一樣的男子。
這男子的年紀約莫五十幾歲,他穿了一件灰黃的衣服,而他的鞋子正是一雙雙星牌球鞋。
“老常啊,你這帽子不帶了,二嘎子的我倒是有點不適應了,我看你還不如理個瓢算了。”一個車伕吞吐了一口眼圈看著牌開玩笑道。
“天氣太熱了,再帶帽子頭上容易起痱子,瓢我看也不用剃了,我腦袋上的這幾根毛,再過一段時間估計著就全掉了。”禿髮男子道。
禿髮男子看起來挺爽朗的。
“唉,老常啊,當初要不是那姓徐的坑了你一把,或許你也不用像現在這樣熬日子。”之前那個車伕又道。
“聽說那個姓徐的不是被殺了麼?要這事兒是真的,這姓徐的還真是有報應了。”另外一名車伕道。
“聽說還是兩個兇手,連他兒子都被殺了。”
幾名車伕議論起了徐明川父子倆被害的事情,而禿髮男子道:“好了,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我跟他的過節都過去了,他家裡死了幾個人也跟我沒關係。”
而站在一旁留意的姜潮注意到這個禿髮男子嘴角有一道疤痕,形狀就像是蜈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