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將塔秋莎送回了家。
姜潮晚上再在哈市住一晚,明天早上就要去通河縣公安分局報道的。
而在環城路附近的洗車行內,晚上常渤給洗車行關門後,卻是一個人坐在了旁邊店鋪的臺階上。
點了一支菸,姜潮今天的話,對常渤的確是有觸動的。
常渤可不是什麼花心浪子,他這輩子只談了一場戀愛,而在這場戀愛中,他屬於一個受害者也同時是一個施害者。
他親眼目睹他最愛的那個女人嫁給了一個陌生人。
而在女人和那個人結婚後,他們還有著藕斷絲連的關係。
曾經他心愛的女人的家人嫌棄他不是高知,家庭成分也不好,而現在常渤也有了錢,但他卻覺的年輕時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才是最快樂最值得回憶的。
曾經有人說,過去的就過去了,歲月是把磨時刀再怎樣的痛苦也會隨著歲月消磨逐漸的消散。
而常渤覺的自己是個特例,這麼多年了,就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似得,他無法從那段回憶裡抽絲剝繭。
他在那段時光裡,傷的太深遷就的太過,以至於這麼多年來,他都沒再找物件。
現在大城市裡,三十歲沒結婚,或許還會被社會包容,但四五十歲沒結婚,那就是真的有問題了。
常渤這麼多年來,一直頂著社會的壓力。
他感覺就是因為她的死,他一直孤單的活在那件事的陰影裡。
“要是你還在,要是你不嫁給那個老外多好,或許咱們的孩子,現在都已經到了結婚的年齡了。”最後一口煙,常渤吸的很慢,他吐出了一口煙氣,只留下滿嘴的苦澀。
而姜潮回到了自己住的房子後,脫下了衣服。
姜潮已經拿回了玉石籽料,現在他身上的藥降已經解開了,姜潮也能夠正常修煉了。
如果是以前,姜潮肯定是要在哈市多呆一天的。
畢竟姜潮怕自己離開的太久,和塔秋莎邱凝這些朋友領導也會漸漸的生分。
但下基層考核只有兩個月的時間,現在基本上時間過半了,姜潮現在的考核分只有四十分,接下來的時間姜潮得拿到更多的分數才行的。
盤膝坐下,在石榴莊的時候,已經耽誤姜潮好幾天的修煉時間了。
而到了第二天的白天,姜潮早晨六點便出發去了通河縣縣城。
到了分局的時候,刑婧剛好從宿舍裡出來。
“姜潮,你先去放行李吧,等會我帶著你去現場看看。”刑婧道。
“行,那等會我去法醫鑑定中心找邢主任你。”姜潮這次又拿了幾件衣服。
姜潮進到了寢室。
可進來後姜潮才發現,寢室裡被打掃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