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王老四這種證據確鑿的人販子,是可以用些非常規手段的。
而方剛找個理由,就想打王老四。
這王老四太他媽不是東西了,要是不幹警察這工作,方剛恨不得把王老四這樣的人販子打死。
方剛還要動手,王老四見狀嚇得臉色一白:“方警官你別動手,我說,我說還不成麼……王孬現在在深圳的一個工地上打工,不過想要聯絡到他,還得找我們村長王大柱……”
“操你媽的,你這說跟沒說不是一樣麼!”方剛又給了王老四兩拳。
“你他媽的還知道啥?”方剛黑著臉問道。
“今天你要是沒說個有用的訊息出來,你可給我悠著點!”方剛又要動拳頭。
“我說……我說,王孬在外面又辦個了假身份證,名字叫王佈雷,然後王孬又在外面好了個婆娘,但這個婆娘不是我給他介紹的,是他在深圳的時候認識的。”王老四真是被方剛打怕了,他趕緊道。
而方剛在這邊審訊王老四。
姜潮卻陪著塔秋莎看完了電影。
塔秋莎請姜潮吃飯。
而吃飯的時候,塔秋莎像是想起了什麼。
“姜潮,我媽那件事情,我在市局檔案室找到一些線索了。”塔秋莎臉色凝重了起來道。
“什麼線索?”姜潮知道塔秋莎做法醫,便是為了找到當年殺害她母親的兇手。
“我的父親當時是從沙俄那邊過來的工程師,而我的母親是我父親供職的那家企業的接待,他們雖然是自由戀愛,但我母親認識我父親的時候,還和其他人談著戀愛,結婚和生我是後來的事情。”塔秋莎也沒隱瞞姜潮,她將屬於隱私的事情說了出來。
“後來呢?”塔秋莎母親的遺體早已火化,這起案子要追究起來,可要比通河縣的沉積案還要難。
“後來,我母親在和我父親結婚後,仍然跟那個男人有聯絡,我母親是死在家裡的,那個時候我父親正好出差,現場情況從卷宗上來看非常慘,當時的法醫鑑定結果,是我母親被割喉,而且是用家裡的果皮刀割破的喉嚨,有被侵犯過的痕跡,但當時的技術條件並不發達,dna技術並沒有普及,所以這案子也成了無頭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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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和你母親有特殊聯絡的男人呢,當時警方的調查沒有懷疑過他嗎?”姜潮皺眉道。
“這正是我想跟你說的,那個男人當時就是個電焊工,我拿到卷宗之後,又去查過他的戶籍資訊,他現在在哈市環城路附近開了一家洗車行,我想姜潮你和我一起去看看。”塔秋莎道。
“那咱們等會吃完飯就去吧,我明天還得回通河縣分局那邊報道,對了塔秋莎,這個洗車行的老闆有配偶嗎?”姜潮關注道。
“查戶籍資訊的時候,我沒有看到,他也沒有子女。”塔秋莎道。
姜潮點了點頭。
其實很多人生活中並不注意觀察,很多線索,哪怕是外貌特徵婚配工作等都能體現出一個人的生活常態和心裡折射。
像是警方往往從犯罪分子周圍親屬朋友開始調查的時候,便能著手調查這個人是否有犯罪嫌疑等等。
姜潮和塔秋莎吃完了飯,姜潮開著車帶著塔秋莎去了環城路上的這家洗車行。
環城路很大,基本上圍繞了哈市半個市區,而塔秋莎說的這個男子名叫常渤。
姜潮感覺常渤不一定是殺害塔秋莎母親的兇手。
畢竟常渤作為重點嫌疑物件,又沒什麼後臺背景,當年已經被哈市警方排查過數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