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潮在灶火房看到了一個破舊的陶罐,那陶罐裡全部都是粉末狀的東西。
並且姜潮還看到做菜用的案板上,有很多剛才他看到的小蟲子被摘取掉了頭部。
姜潮反覆比對了一下,如果他判斷的沒有出錯的話,女孩應該就是從這小蟲子的頭顱內擠壓出了什麼東西,再透過某種流程,才製作出了這陶罐內的粉末。
而在灶火房案板的另外一邊,姜潮又看到了一碗紅褐色的粘稠液體。
這紅褐色的粘稠液體,腥臭無比。
要是用這種液體作為烹飪的調料,那做出來的飯絕對是無法下嚥的。
姜潮遲疑了一下,他記得當時方剛喝下的就是一碗有些渾濁帶著腥臭味的水。
但是否就是這晚紅褐色的粘稠液體,姜潮還並不確定。
“到底哪一個才是解藥?”姜潮面顯猶疑了起來。
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那碗腥紅色的液體,姜潮沒喝多,他只是提取了小半勺,沖泡涼水喝進了肚子裡。
姜潮記得方剛喝下的時候,臉色雖然有些痛苦,但並沒有乾嘔出來。
就算這一碗紅褐色的粘稠液體是解藥,單獨病患吞服的話計量也應該不大的。
這一碗喝下去,姜潮頓感口腔內奇臭無比,嚥下了喉嚨更是噁心的不能行。
就像吃了魚膽似得。
姜潮也在冒險,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解藥,他只是在賭,而籌碼卻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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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潮離開之前,又去了一趟女孩家的裡屋。
姜潮注意了一下女孩家裡屋的那盞油燈。
就算是石榴莊這麼蔽塞的地方,也是有供電的。
點油燈是很破費的,甚至比用電都浪費,姜潮很好奇,女孩為什麼要用油燈。
但觀察了一下燈油後,姜潮臉色逐漸的變得震驚了起來。
女孩這盞油燈的燈油,是用動物身上的脂肪層提煉出來的。
這種脂肪層提煉出來的油說白了就是屍油。
但究竟是人或是動物的脂肪層,姜潮也說不準。
從女孩家離開,姜潮走向了村長王大柱家。
可他沒走多遠,便聽到了一陣刺耳又詭異的笛聲。
而王二寶家的位置,則傳出了一陣陣痛嚎和哀求聲。
姜潮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他這步子正要踏出,可姜潮又想到了什麼,反而又默默的走向了王大柱家的院子。
那笛宣告顯是女孩施展蟲降術的手段。
而這個時候,王二寶應該在生死關頭。
但姜潮想了想,王二寶這種人也算是罪有應得。
而且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那婆娘便是他捂死的。
畢竟這石榴村這麼窮,王二寶家裡也沒什麼好拿的東西,劫財的可能性幾乎等於零。
劫色就更不可能了,別說那婆娘渾身潰爛,沾染上就有可能被感染,就算她沒生病,那般五大三粗比男人還粗放的長相,就不會讓人提起什麼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