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潮環視了一下四周,石舒冰他們接到報案以後出警的速度應該挺及時的。
這高架橋下,還散落著不少水泥管,還有管制刀具什麼的。
姜潮走過去撿起了一根水泥管。
姜潮拿著這根水泥管,照著屍體後方比對了一下。
“應該是用這個東西打的,但不是致命傷。”姜潮道。
“姜潮你看,這個男孩的胳膊上還有幾處針孔。”塔秋莎帶著驚訝又道。
姜潮重新蹲下,仔細的檢查了一番。
這年輕人胳膊上的針孔好幾處,而且有的已經快要癒合了。
“不會是吸毒的時候留下的吧?”姜潮拿捏不準道。
這些混社會的,經常喜歡碰觸毒品,當然每種毒品吸食的方式也有所不同,像是海洛因就需要用針管注射,才會達到強烈的效果的。
姜潮拿捏不準,而柳嫣見有了情況,她親自看了看道:“姜潮你判斷的沒錯,這個年輕人應該經常吸毒,你看他的身體這麼瘦而且膚色也不健康,而且扎針的創面比較大且有皮下囊腫,自殘的話,多用小刀和菸頭,而且傷口破壞範圍會很大,他這個傷口不像是自殘,像是自己用針眼扎的。”
“這麼小就吸毒,還真是……”姜潮感慨道。
“現在這個社會,吸毒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而且近兩年毒品走私很猖獗,市局也多次加大力度打擊毒品犯罪,但仍然有漏網之魚。”柳嫣開口道。
“好了,這個人的死因,你們寫進屍檢報告裡,我親自簽字,你們寫完了咱們去醫院。”柳嫣道。
“那柳姐,這個屍體怎麼辦?”姜潮道。
“已經打電話給殯儀館了,他們一會兒到了自然會把屍體拉走。”柳嫣道。
姜潮和塔秋莎商量了一下,填寫了屍檢報告,而柳嫣帶著姜潮和塔秋莎去了附近的鋼廠職工醫院。
因為受傷的人數多,一家醫院一個科室,無法應付這麼多傷員。
所以姜潮他們得多跑幾趟才行的。
傷情鑑定要簡單一些,傷口長度深度,是否令身體出現了不可逆轉的損傷都是傷情等級鑑定的依據。
柳嫣當時讓姜潮和塔秋莎牢記傷情鑑定表,就是為了對付今天這個局面。
而姜潮他們在這忙做傷情鑑定。
覃歡喜則和13號幾個元老成員在棋牌室裡打著麻將。
“歡喜,斑鳩這次搞得聲勢可夠大的,他帶著人砍傷了很多弘毅的馬仔。”一個禿頭老者道。
“歡喜,你也該動作動作了,斑鳩這傢伙狠是夠狠,但做生意不是塊料子啊,要是把13號的未來交給他真是難以想象。”另一個老者看起來挺支援覃歡喜的。
“你們啊,怎麼想反悔了不成,你們當初可是一致同意誰處理了尚坤的事兒,誰就是這一屆的話事人的。”一個濃妝豔抹的胖女人站在中立的立場道。
而覃歡喜聞言,則笑眯眯的說道:“就像辣雞說的,誰處理了尚坤和九叔的事情,誰就是話事人,斑鳩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大家走著瞧好了。”
濃妝豔抹的女人發了一副牌道:“歡喜,弘毅那邊的老大,透過我想約你和斑鳩喝茶,肯不肯給他這個面子?”
“大佬b,我也很長時間沒見過他了,這樣……辣雞,你約個時間讓他來我的碧海雲天,我在那和他談。”覃歡喜雲淡風輕的看著麻將牌道。
“大佬b可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約在碧海雲天,你不怕他把你的場子砸了麼?\”辣雞點了一支菸噴雲吐霧道。
“可以讓他試試。”覃歡喜笑容裡帶著幾分深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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