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是勒殺的話,按照常理這具屍體的頸部可能會肌肉受傷,並且伴隨喉頭處的甲狀軟骨上角骨折。而上吊自殺這些情況就不會出現了。”
“那邱姐,頸部肌肉受傷,甲狀軟骨上角骨折是怎麼造成的呢?”姜還老的辣啊,姜潮真心佩服邱凝。
當然邱凝吃這碗飯可比姜潮的時間長的太多了,而且法醫這個職業絕對不是天才便能發揚光大,想要在法醫系統立住腳,必須有驚人的案件積累。
“原因很簡單,勒殺的過程中多數攻擊者都用了比必要更多的蠻力,攻擊者不知道什麼程度才會使人致死,但像是這具屍體,兇手殺人的動機已經很明顯了。”邱凝解釋道。
邱凝今天又給姜潮上了一課,而且這一課很讓姜潮長知識。
劉阿九的屍體拉到殯儀館解刨,表面上看到的已經能顯示出這麼多的證據,而如果深入解刨後,能給警方更多的提示和線索。
而姜潮和邱凝在殯儀館解刨屍體取證的同時。
在十字街的一家足浴店裡,斑鳩坐在床上,而床頭櫃上放的不是足療用具,而是一個礦泉水瓶。
斑鳩將礦泉水瓶上紮了眼,並且插入了一長一短兩根吸管,然後他用打火機反覆烘烤一張中間呈槽狀的長條錫紙,而錫紙上放有一個青豆大小的麻古片。
在打火機的烘烤下,麻古片產生了煙霧,而透過短嘴吸管煙霧在礦泉水瓶子中過濾後,被斑鳩用長的吸管吸食到了肺部。
“媽的,尚坤這個傢伙死的真他媽的不是時候,這一點麻古怎麼能玩的嗨!\”斑鳩吸食麻古後,表情顯得舒暢了起來。
但他絲毫不知道的停止,反而渴望更大的劑量。
“鳩哥,公安局那邊已經開始調查九叔的死因了。”一個帶著眼鏡理著飛機頭的混混匆忙走了進來。
而這個混混慌慌張張的說完,斑鳩卻是拿著床頭櫃上的菸灰缸一猛子扣砸到了混混的頭上。
“操你媽的,老子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帶四眼,別他媽像個書呆子一樣給老子丟份,你他媽沒長記性嗎?”斑鳩吸食了麻古後,變得更加狂躁了起來。
“鳩哥,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斑鳩下手狠,混混頭上破了皮噤若寒蟬道。
“操你媽的,以後別再給我提那個老東西,那老東西就他媽該死,他他媽的竟然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扇老子耳光,要是沒老子他們這些老傢伙算什麼!”斑鳩狂怒道。
“還有覃歡喜,遲早這個老傢伙也得死在老子的手裡!”斑鳩面部帶著猙獰,一腳將旁邊的椅子踹倒。
“鳩哥……那條子那邊……”混混害怕的直哆嗦,他顫抖著低聲道。
“條子?”斑鳩的語氣又變得陰陽怪調了起來。
“先不用理這些條子,等老子逮住機會再收拾他們。”斑鳩似乎想到了什麼陰笑了一聲道。
殯儀館,邱凝不愧是醫學院的教授。
她說的那幾點勒死的特徵,全部都在屍體上中標。
劉阿九的頸部肌肉果然有損傷和瘀血,而且喉頭的甲狀軟骨上角也的確骨折了。
“邱姐,你說誰會這麼狠對一個老人下手?”屍檢結束的時候,姜潮疑惑道。
“這個不好說,如果死者生前的社會關係比較簡單,查出來應該不難,而且這種勒死的案件,我們之前也處理過,大部分都是熟人作案。不過死者生前的社會關係卻比較複雜,還有黑社會背景,這樣查起來難度就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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