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雖然昨天用了渡氣的方法,讓塔秋莎的不舒服暫時緩解。
但姜潮這個辦法,治標不治本啊,塔秋莎是吞服了過量的安宮黃體酮,她的本意是想讓例假延遲甚至停止,可是藥三分毒,塔秋莎這種不安全的做法,反而讓她的身體,時冷時熱,現在已經發展到渾身軟綿無力頭暈噁心的程度了。
塔秋莎現在躺在床上,就算再怎麼樣,下午她也得去培訓,要不然被記了缺勤就前功盡棄了。
中午的時候,塔秋莎不在,姜潮主動約了陳聰去食堂吃飯。
而在吃飯的時候,朱明甲和那個留著莫西幹看起來挺時尚的男學員走到了他們的位置旁邊。
“兄弟,我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哥們宋坤。”朱明甲笑呵呵的說道。
“宋坤是這次咱們市局招的文員。”朱明甲補充道。
“宋坤,經常聽明甲哥提起你,明甲哥老誇你人不錯。”姜潮笑了笑道。
“姜隊長,你才是久仰大名,我聽說了,你不僅破了就連海科長他們都束手難策的哈工大碎屍案,還破了前兩天在這邊挺轟動的投毒案,你要是保持下去,以後肯定能在市局站住腳跟的。”宋坤放下餐盤道。
宋坤似乎和那種自感優越的富二代不同,宋坤很會交朋友。
“我現在還是實習法醫,能不能透過最終的考核還是兩說的事情呢。”姜潮謙虛道。
姜潮這是實話實說啊,而且旁邊還有陳聰坐著。
“這沒事,你們學法醫的不像我們文員,你們是靠能力吃飯的,姜隊長,你有能力,最後肯定能入選的。”宋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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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坤有意拉攏姜潮,說姜潮的好話。
姜潮看了一眼陳聰,陳聰還是那樣的不冷不熱,略顯沉默。
但很明顯宋坤的話,把他和陳聰之間隱藏的火藥味給點起來了。
吃著飯聊著天,宋坤和朱明甲臨走前,低聲對著姜潮道:“姜隊長,明天培訓結束了,一定給個面子哈。”
“好的,我一定去。”宋坤親自過來,姜潮也不可能再不給面子了。
等宋坤和朱明甲走後,一直沉默的陳聰卻開口道:“姜潮,你和這個宋坤很熟麼?”
“不熟,怎麼了?”姜潮有些好奇道。
“這個宋坤,是宋副局家的親戚,是個喜歡惹事兒的人,你最好別跟他走的太近了。”陳聰似乎早就認識宋坤,他提醒道。
“行,我會注意的。”姜潮沒想到陳聰竟然知道宋坤的背景。
回想起剛才一起吃飯時,宋坤和陳聰的樣子,看起來他們之前應該是認識的。
下午,塔秋莎來上了課,塔秋莎的狀態差的很。
‘上午沒記考勤,塔秋莎你算幸運的了。’姜潮給塔秋莎發了條資訊。
‘幸運什麼啊,難受死了。’塔秋莎回道。
‘現在沒事了吧?’
‘腰和腿腳都酸的很,姜潮等放學了,你用你昨天早上的方法給我的推拿一下。’
‘這……’姜潮臉一紅啊,這簡訊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覆了。
‘怎麼,不肯幫忙啊,我都快虛脫了。’
‘成,放學我給你捏捏。’姜潮尷尬的回覆道。
要是搭個胳膊勾個手,姜潮或許還能適應。
但要是掐掐腰,捏捏玉足的,姜潮還真怕自己受不了。
但既然人家塔秋莎要求了,姜潮也幫她這麼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