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潮陳聰他們三個人仔細的盯著電腦螢幕,等兩個影片檔案都看完了之後。
塔秋莎搶先開口道:“我覺得這個袁姍姍有幾個地方說假話了。”
“怎麼說?”石舒冰喝了口茶葉,提提精神道。
“她說她兩次和藥家鑫發生關係,這一點是不可能的,她剛引產過,引產後女性身體虛弱對病菌抵抗力下降,而且引產後子宮的恢復是需要一段時間的,引產後的一個月內宮頸口處於開放狀態,這個時候發生男女關係,細菌容易進入到內宮裡,易引發盆腔炎和"yindao"炎。\”
“就算她文化水平再低,作為女人這點事情她也應該是知道的,而且引產手術不是小手術,只能在正規醫院做,醫生也應該告知她一個月內不能發生性行為的。”
塔秋莎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而姜潮在旁邊站著,這次塔秋莎很令人驚豔啊,她說的都是生理常識,但姜潮畢竟是個男的,而且他還是個初哥,這方面知識,他也是第一次接觸。
“那你覺得袁姍姍還有其他地方說假話了麼?”石舒冰也覺得塔秋莎的分析有道理。
“還有超市不可能賣毒鼠強,毒鼠強一般是菜市場才有賣,但還得碰運氣。”塔秋莎道。
石舒冰點了點頭,她看著陳聰和姜潮道:“關於袁姍姍,你們還有補充的嗎?”
石舒冰問完,陳聰卻是接下了話茬:“我覺得他們這是在互相推諉,最關鍵的人是袁姍姍的表哥,鉈這種東西不是那麼容易接觸到的,想清楚案件的真相,不在於誰說的是假話誰說的是真話,只要查清楚藥家鑫手上的鉈是怎麼來的,一切都清楚了。”
“那關於藥家鑫,你們有什麼看法?”陳聰提議追查鉈的來源。
這個思路是對的,但藥家鑫是法律系的高材生,懂的鑽法律空子,還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要是這麼好查,石舒冰早就追查了。
石舒冰問完,這一次姜潮開口道:“我覺得藥家鑫的疑點比袁姍姍更大一些。”
“恩,你說。”石舒冰對姜潮是最期待的。
“袁姍姍只是大學食堂的服務員,她能接觸到鉈的機率非常的小,而且按照她的性格以及和死者的矛盾,她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小心翼翼大費周章的弄點鉈回來,讓藥家鑫投毒給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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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從藥家鑫的審訊監控來看,藥家鑫已經對於案發早有準備了,而且他處心積慮的錄製影片,就是為了引誘袁姍姍說點氣話,然後當做證據。從各種線索上來看,投毒謀殺朱棣,藥家鑫是已經計劃好了的,而且不僅如此,他還為減輕罪責,謀劃好了後路。”
姜潮說完,陳聰卻有些不贊同:“但,藥家鑫殺害朱棣的動機,是要取得保研的名額,他應該是想做的完美,不讓人發覺,謀劃好退路這個推斷,我覺得站不住腳。”
陳聰和死者朱棣的成長經歷相當相似,他也是學生會主席,在陳聰看來,藥家鑫只是為了保研名額而毒殺朱棣而已。
“這一點,就牽扯到另外一個人了,就是常院長的女兒,目前的線索還是有一部分欠缺的,我覺得藥家鑫殺了朱棣不僅僅只是為了一個保研名額而已。”
三個人三種不同的觀點,姜潮為了不和陳聰產生意見上的衝突,也沒把自己的看法完全說出來。
藥家鑫為自己謀劃退路,是很明顯的事實,而就像陳聰所說,藥家鑫如果只是為了一個保送名額,他沒必要安排退路,做到完美就可以了,但現在藥家鑫留下了後手,那就說明有一個比保研名額更強烈的動機,促使藥家鑫謀殺了朱棣,並且這件事情應該和常院長的女兒有關。
“你們三個的推論我都記住了,如果你們的推論能在案情進展上發揮作用,我會給海科長說讓他給你們好評的。”石舒冰道。
當陳聰塔秋莎他們兩個人離開這間辦公室的時候,姜潮卻暫時沒有出去。
“石隊長,如果找到了常院長的女兒,能不能讓我跟她還有藥家鑫對談一次?”姜潮道。
“看來姜潮你又有什麼想法了,行,我到時候通知你。”因為姜潮在這個案子上表現突出,石舒冰也對他多少照顧一些。
姜潮這邊拜託了石舒冰後,他和陳聰塔秋莎又回到了刑偵技術科。
晚上姜潮還要參加保利拍賣行的競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