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本來應該是徹底放鬆的。
可姜潮和塔秋莎卻坐上了陳聰的車。
對於新的案子,塔秋莎多少有些興奮,畢竟對於一名法醫來說,最重要的不是科班出身,不是家境多好,而是對案子一點一滴的積累。
邱凝通知他們去了克里斯汀酒店。
這酒店在哈市也算小有名氣的,是個四星級的酒店。
而且在這個酒店住一晚,可不算便宜。
最便宜的標準間,能頂普通人小半個月工資。
姜潮他們進到了克里斯汀酒店,而邱凝就站在一樓大廳裡迎接他們。
邱凝帶著他們上了電梯。
塔秋莎比較急一些:“邱教授,什麼案子啊?”
邱凝曾表示過,讓他們在單位都叫她姐就可以了。
但塔秋莎邱教授邱教授的,叫習慣了。
“一個窒息死亡的案件,這次帶著你們過來,也是因為這起案件很特殊,具體情況到了現場再給你們說吧。”邱凝道。
這起案件,主要是由邱凝和海科長負責。
到了1403客房的時候,這客房的門口被貼了限制進入的黃條。
而邱凝則彎下腰走了進去。
姜潮他們見狀,也是紛紛效仿進到客房內。
而走進去之後,客房裡有些凌亂,被子還是掀開的狀態。
地板上被用粉筆化了幾個圈。
而海科長此刻正站在客房內。
“科長,姜潮他們已經到了。”邱凝道。
而海科長看了一眼姜潮他們三人。
他指了一下天花板上的歐式吊扇道:“你們知道醫學上有個名詞,叫性窒息麼?”
“性窒息?”姜潮他們三個人都愣了愣神。
姜潮是個初哥,也沒接觸過這方面的案子,以前沒搬出來住的時候,在宿舍,別人討論飛機杯,他都沒搞懂,還鬧出了笑話。
更何況性窒息這樣的名詞了。
而陳聰也面帶疑惑。
他家裡的長輩並沒有給他說過這樣的案例。
唯獨塔秋莎接下了話茬。
“性窒息,不是變態才玩的麼,難不成這個死者是個變態?”塔秋莎說話直白了些,身上有一半沙俄血統,塔秋莎似乎天生就開放一些。
“做法醫,不管是殺人者還是受害者,都要尊重人的權利,不要給他們貼標籤,這個死者是性窒息死亡,而且案發時,死者並不是一個人。”海科長道。
而姜潮插話道:“科長,當時死者入住的時候,登記的是誰的名字?”
“是死者的名字,而且當天這個酒店內部檢修裝置,並沒有開啟監控攝像頭,也正式這個原因,才增加了我們調查取證的難度。”海科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