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陳聰背誦的時候,姜潮想起了陳聰在法醫系的成績。
陳聰好像每一年都被評選為學院優秀幹部和學習標兵的。
而且陳聰和熊文輝一樣都是學霸,熊文輝在系裡期末綜合成績經常拿第一,而陳聰則好像也是前五名的樣子。
等陳聰背誦完畢,柳嫣到沒有繼續問下去。
“邱教授,看樣子,你們醫學院這次來實習的學生,水平挺高啊,這個學生這個方面的評測我先打優秀了。”柳嫣笑著道。
“你們兩個呢,什麼時候開始?”陳聰出了風頭,而柳嫣則將期待的目光放在了姜潮和塔秋莎的身上。
“柳老師,我們還是等下週吧。”姜潮有些尷尬的說道。
“行,下週就下週吧,不過到時候別讓我失望哈,要是讓我失望,差評我可是會毫不猶豫的寫在考評表上的。”柳嫣還是一副笑臉,可這話裡的意思卻是讓姜潮和塔秋莎不寒而慄。
“那個陳聰真是夠噁心的,處處搶風頭。”影印傷殘等級鑑定表的時候,塔秋莎氣不打一處來道。
“只要肯努力,鐵杵磨成針,下週咱們也好好表現就是了。”姜潮勸道。
說實在的,看了兩遍這個傷殘鑑定表,姜潮已經記住了上面大部分的內容。
似乎修煉了九陽真決後,姜潮的記憶力也要比以往強上了不少。
“可那個混蛋,只是因為我兒子沒跟他打招呼,就砍掉了我兒子的手。”
傷者母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
聽了傷者母親的話,姜潮他們才明白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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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小年輕的左手是被人砍掉的,而且以前也沒什麼仇沒什麼怨。
這小年輕以前也是在哈市城郊麻屯那一邊混的,後來在經過麻屯那邊的摩托修理鋪的時候,碰到了以前那一片綽號布頭的混混。
布頭成天胡混家境也不殷實也沒什麼文化,沒辦法在親戚的摩托修理鋪打下手。
但見到自己以前的小弟,也就是這個小年輕開了一輛哈弗h6扯高氣揚的在他面前停車並且點菸的時候,布頭心裡不平衡了。
布頭過去跟小年輕打招呼,可小年輕愛搭不理的。
心裡火氣躥騰的情況下,布頭從摩托修理鋪裡取出了一把管制刀具,並且將小年輕砍傷。
“我和他爸到達現場後,我們要求那個混蛋把掉在地上的手還回來,可那混蛋卻拿著我兒子被砍掉的手,朝著瀛洲橋的方向跑,還把我兒子的手扔進了河溝裡,去了醫院醫生說手已經開始腐爛,接也接不上了。”傷者的母親說道最後泣不成聲。
南方人是打不還手罵了還口。
而東北人是兩三句來點火藥味就要動手,對於這件案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才好了。
但石舒冰聞言後,卻是臉色嚴肅的說道:“阿姨,你放心,這種性質惡劣的案子我們會嚴肅處理,這件事情,警方絕對會給你們一個公道的!”
“麻煩你們了,石隊長。”傷者母親擦了擦淚痕道。
石舒冰安慰傷者和傷者家屬,並且將他們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