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長豐挾持著寧清秋,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的李堪,他笑道:“怎麼?想靠近我發動突襲嗎?”
李堪聽了笑道:“哪兒敢啊?”說完他又向前走了幾步。
這般作態誰都能看出來他就是想靠近厲長豐,可是靠近了又有什麼用呢?他在半空,李堪在地上。
厲長豐就算不是李堪的對手,他也完全可以在李堪的攻擊打到他身上之前殺了寧清秋。
除非李堪不想救她了。
“你想她死?”厲長豐說著手上又加了一分力,寧清秋的呼吸愈發的困難了。
“不不不!我只想離你近一些,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打打殺殺實在是太下流了。”李堪看似很焦急地又往前走了幾步。
“看來你真的想讓她死啊?”厲長豐說道。
寧清秋的母親王芸在後方喊道:“李堪!你不要再向前了,他真的會殺人的。”
多年前的恩怨,讓寧田海夫婦早已看透了此人,現在看來,多年未見,這人一點都沒變。
“話說,你們當初什麼恩怨啊?”李堪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說著又向前有了一步。
“當初我落魄街頭,好不容易透過朋友認識了你們,想要……”李堪也只是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厲長豐居然解釋了起來。看他神情,頗有些讓大家評評理的意思。
其實厲長豐原本只是一個善於投機取巧的商人,練武只是他的業餘愛好罷了。
只可惜厲長豐練武的天份很高,經商卻不怎麼樣,幹啥啥不行,投什麼賠什麼,很快就一無所有流落街頭了。
而當時的寧田海夫婦正靠著王家的虎皮混得風生水起。
厲長豐就透過朋友結識了他們,想要借他們一些錢來緩解困境。
但是當時的寧田海夫婦雖然表面上風光,實際上卻是說話辦事如履薄冰,生怕王家不滿意了把他們趕出去。
厲長豐這樣的,未來看不到一點光明的人,他們才不會去幫他,甚至於他們還可能說了一些傷人的話,從此,厲長豐就懷恨在心,回去勤學苦練,學成歸來後,發現寧田海夫婦的女兒都已經成年了,於是他就把主意打在了寧清秋身上。
知道了前因後果的李堪則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寧田海夫婦做得沒毛病啊,在你身上看不到投資的價值為什麼要借錢給你?
也許是他們之前說的話太傷人了?有可能,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初厲長豐那麼落魄,也許敏感的很,別人一句難聽的話,很有可能讓他的心態發生改變。
現在看來,這厲長豐變了不少。
以前寧田海夫婦說過什麼話,李堪也不想知道,反正不是什麼好話就是了,但是這不能成為厲長豐犯罪的理由,尤其還是對他們無辜的女兒出手。
“冤有頭債有主,你有本事找他們,幹什麼對一個無辜的小姑娘下手呢?”李堪說道。
其他人紛紛附和,讓厲長豐去找寧田海夫婦的麻煩,不要傷及無辜。
當然寧田海夫婦為了女兒是什麼都願意做的,但是這話別人嘴裡說出來卻是讓他們感覺怪怪的。
哦,我們女兒的命是命,我們的命就不是命了?
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一閃而過,寧田海站出來說道:“沒錯!有什麼事沖我來,不要傷害我女兒!”
厲長豐怎麼可能會聽特的話,看著寧田海,說什麼當初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之類的話。
寧田海則是據理力爭,兩個人居然爭吵了起來。
李堪索性當作厲長豐眼瞎,悄悄地向他靠近。
兩個人越吵越烈,李堪離厲長豐也越來越近。
最後似乎是吵不過寧田海,厲長豐從身上摸出來一把槍,打在李堪前方吼道:“你當我瞎嗎?看來你真的不在乎她的死活了!”
李堪此時幾乎已經是在厲長豐的正下方了,兩人上下不過三四米的距離,這點高度別說是李堪,就是在場的習武之人都能輕松地越過。
厲長豐拿槍抵在寧清秋腦袋上說道:“既然過來了,給我跪下吧。”
“你說啥?”李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貨居然讓他跪下。
“我讓你跪下!叩頭!”厲長豐吼道。
寧清秋看著李堪,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管,直接動手就是了。
李堪真是懷疑這厲長豐的心態是怎麼練到宗師之境的,不過想起他給麻生一郎的那團魔氣,這一切就很好解釋了。
魔氣嘛,啥事兒不能幹?似乎邪惡的人使用了還會有實力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