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堪在天山之巔坐著,皺著眉頭思索自己該怎麼醒來呢?
拜那位兇手所賜,李堪現在很清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李堪掐了自己一下,發現真的不疼誒,想了想,他在懸崖邊上邁出一腳,在空中有觸感,又邁一步,他穩穩地站在了空中。
淩空踏步,這是李堪進入車間之後特別想學的一個技能,只是沒想到,直到現在他還是不會飛。
在天山懸崖邊上過了一把飛行的癮,他又回到了實地。
看著深不可測的懸崖,李堪深吸口氣,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這看似深不見底的懸崖,李堪只是感覺安一瞬間的失重,下一刻身子就接觸實地了。
然後李堪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趴在地上,原來自己跳懸崖不過是從床上滾了下來而已。
揉揉有些發懵的腦袋,李堪看窗外,發現天已經大亮了,估計比賽也差不多要開始了。
李堪飛快的洗漱了一下,就匆匆趕去場地了。
好在剛好趕上,要是因為遲到的緣故丟了比賽,恐怕誰都會不甘心的。
只剩下四個人了,原本李堪想的是自己對上麻生一郎,那麼剩下的兩個同胞就安全了。
可是沒想到,天不遂人願,李堪還是沒有跟麻生一郎率先對上。
“這幫裁判死腦筋,難道那個島國人下手這麼狠他們看不出來嗎?徇私一下能死嗎?”李堪心裡腹誹道。
這下真把自己人往火坑裡推了。
先開始的是李堪這一組。
這位對手看著李堪說道:“我知道你厲害,但是我還是想跟你過兩招,比劃幾下要是不行我就認輸了,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當然了,這種比賽你以為誰都跟那個神經病一樣下狠手啊?”李堪笑道。
“兄弟怎麼稱呼?”李堪問道。
“付生,也算是一派掌門了。”這位對手也就是付生說道。
“原來是付掌門,失敬。”李堪拱手道,這人看起來也就跟自己父親差不多,居然是一派之尊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五十多歲的一派之尊也很正常吧。
“我是正掌門,我的門派裡只有我一個掌門,沒有正副之說。”付生臉色有些不快的說道。
“掌門別生氣,開玩笑嘛,大不了一會兒讓你打擊下好了。”李堪有些尷尬的笑道,其實剛才那句話他確實存了開玩笑的心思,沒想到惹對方不滿了,只好解釋了。
“唉!雖然你很厲害,但話不投機半句多,一會兒你就算打傷我,我也不會怪你的。”付生說道。
兩個人在臺上聊得挺嗨,臺下的觀眾們卻是看不下去了。
“哩嗦的,打不打了?”
“真他孃的磨嘰,不要再閑聊了,打完有的是時間讓你們聊。”
“開始吧!我們不是來聽你們說相聲的,就算是說相聲你們也得弄個話筒吧?我們聽不清啊!”
“話筒!話筒……”
聽著臺下漸漸錯了重點的觀眾,李堪笑道:“來吧,觀眾們不滿意了。”
“哼!他們不滿自己上來打啊!”付生哼了一生,但還是攻了上來,來勢很猛。
李堪八卦蓮花掌運氣,見招拆招,只守不攻,很快兩人流打到了百戰開外了。
這一段可以說是讓觀眾們看的是大呼過癮。
然而有些人也看出了李堪是故意放水的,差不多是給付生喂招的。
不過這些看出來端倪的人並沒有什麼行動,這李堪現在放水,一會兒他要贏了還就罷了,要是輸了的話,就證明這家夥在做類似打假拳的勾當了。
這樣的人,為了錢連榮譽都可以不要,一場比賽的輸贏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