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些天資過人之輩,有把大半生的精力都放在武道上,實力就像你一樣,跟人也差不了多少了。”梁歡說道。
“哦?我有這麼厲害嗎?”李堪聽了喜上眉梢,這個評價他還是很受用的。
“你當然沒有那麼厲害,可是你有那麼大的力氣,這一點你就足以自傲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們那些花裡胡哨的東西完全不堪一擊。”梁歡說道。
這個梁歡就好像一個江湖百曉生似的人物,好像關於武界的事情他全都知道。
李堪想了想又問道:“歡哥,那像他們這些高手,體內有沒有內力什麼的?”
“有啊!我都有,你看!”梁歡說著,手刀切出,一道無形的刀氣切在了牆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溝壑。
“哇!這麼厲害,歡哥能不能教教我?”李堪說道。
“這個……師門技藝不得外傳。”梁歡說道。
“哦!這個我知道,就像什麼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的那樣。”李堪點點頭表示理解。
他只是好奇而已,但是他連聖力都沒法修煉,這內力就算能練那也得浪費不少時間了。
“那穆成呢?他應該也會吧?”李堪問道。
“那是肯定的,他要是連這不會,也不會去想打爆京城了。”梁歡說道,“他的師父好像教給他一種法門,能夠把自己招式原來的威力擴大數倍,跟他一個水平的遠遠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才狂妄到去挑戰京城的各大高手。”
看來是太過自負了,不過看他應該混得挺不錯的現在,在大家族當差,想來待遇是不會差的。
李堪正跟梁歡討論得正熱烈呢,忽然有人過來說,山莊門口有人指名道姓的要見李堪。
“哦?他說他是誰了嗎?”李堪問道。
“沒有,他讓我告訴您,說您當初一巴掌把他拍在了牆上。”前來通報的人說道。
“好了!我知道是誰了,我現在就過去。”李堪說道。
“歡哥,你要不要一起去?這人你認識的。”李堪對著梁歡說道。
“我認識?”梁歡疑惑得跟著李堪去了會客室。
一進門,就看到穆成一臉尷尬的坐在那裡,看到李堪進來,他心裡飛快閃過一絲歉疚,但還是強笑著打招呼。
“李先生,非常抱歉,又來打擾您了。”穆成說道。
“那時候跟你說的什麼?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呢?”李堪皺著眉頭說道。
當初他讓穆成跟張錚不要再來了,這才過幾天啊,人家就又上門了,這不是不把他放在眼裡嗎?
“這個……實在是命令難為啊。”穆成苦著臉說道。
這個時候梁歡也進來了,看到穆成有些驚奇的說道:“穆桂英?你怎麼在這?”
“啥?”李堪聽了一愣,剛才梁歡管穆成叫啥?
“你是……梁山伯?”穆成遲疑的說道。
“就是我!呸!什麼梁山伯,我是梁歡啊!”梁歡說道。
原來關系這麼好的嗎?那就不能再給人家臉色看了,李堪默默地現在一旁,看著他們老友敘舊。
“當初你神經病,非要跑去京城,結果一架沒打就銷聲匿跡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梁歡說道。
“我哪那麼容易死?我但是被張家的一位供奉,一招給打服了了,從此我就呆在張家了,我還拜了那供奉為師的。”穆成說道。
“你之前不是有師傅了嗎?你怎麼這麼隨意的就改換門庭了?”梁歡皺著眉頭說道,這穆成居然背叛師門,轉投他處,可是印象中他不是那樣的人啊?
穆成聞言,嘆了口氣說道:“唉!我原來的師父已經死了,他臨死前告訴我,如果碰見比他老人家厲害的,想拜師就拜吧。”
“這麼說?你師父還比不上那張家的供奉?”梁歡有些質疑的說道。
穆成的師父,也是宗師級別的人物,而且穆成也是心高氣傲之輩,現在居然拜一個家族的供奉為師,那供奉到底有多厲害?才能讓這意志堅定的人轉投門下?
穆成聽了苦笑道:“非是對先師不敬,他根本在張家供奉手裡走不過一招。”
“什麼?”梁歡吸了一口冷氣,穆成第一任師父,何等強者,居然不是那供奉的一招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