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既然的這個反應早就在言季涼的預料之外,他一直都知道宋既然在拒絕自己,他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從來不輕易認輸,所以,他才會如此不甘,一次又一次的無視宋既然的話,繼續靠近宋既然。
哪怕每次都是遍體鱗傷,言季涼覺得無所謂,因為他就是想要再爭取一下。
“我每次幫你,都是我自願的,並不是為了讓你償還什麼,以前我做了錯事,我只是想要你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而已。”言季涼無視周圍人的眼神,認真的說道。
宋既然笑了一下:“你早就已經彌補好了,你幫了我這麼多,哪怕我的心是石頭做的,早就已經融化了,所以你也不用覺得愧疚。”
這時,沈印走了上來,來到宋既然的身邊,十分自然的抓起宋既然的手,對言季涼說道:“不好意思,然然現在是我的舞伴,還請你另請高明吧!”
沈印沒有給言季涼回話的機會,就拉著宋既然往舞臺中間走去。
在沈溫陽第一眼看到沈印的時候,心裡就已經預料到這樣的結局了,分明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可還是覺得很不甘。
想都沒想的,就對著二人大步走去,他覺得自己應該還有機會,只要自己再爭取一下,或許就能成功了!
可是,言季涼還沒走幾步路,就被母親楊青青給抓住了:“小涼,你淡定一點,你現在上去只會和喬莫斯打起來,這樣不僅不會對你有幫助,反而還會鬧了笑話。”
言季涼已經是成年人了,自然知道如果事情那麼發展下去,會有什麼不好的變化,慢慢的穩定了下來,不甘的說道:“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就這麼放開她,明明我做了那麼多,為什麼就是不敵喬莫斯的出現?”
言季涼說的很懊惱,他現在真的是映襯了那句話‘坑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他原本只要不作死的和宋既然分手,如今也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追回然然的方法有千千萬,憤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改天去市找然然的母親,看看能不能幫到你什麼?”楊青青在言季涼身邊小聲的說著,她也很喜歡宋既然,也很希望宋既然成為自己的兒媳婦,所以她自然是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的。
果然,楊青青這話音剛剛落下,言季涼就安靜了下來,心裡鬆了一口氣,古代,他們中國就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說法,他和喬莫斯相比,自己終於有一點可以比的過他了,那就是自己的父母認識宋既然的母親。
曲念念傻傻的目睹者一切的發生,好不容易從一個帥哥邀請宋既然去跳舞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又親眼看到喬莫斯竟然主動拉起宋既然的手往舞臺中間走去,嚇得曲念念一直張大著嘴巴。
尤其是方才安晴竟然還為了宋既然把孫氏集團的董事長以及他夫人還有孫娜娜都趕了出去,想到這裡,曲念念更是驚呆,突然感覺宋既然的身份似乎很不簡單!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看的雲裡霧裡的呢?”曲念念不解的看著身邊的唐晨洋,好奇的問道。
唐晨洋也看了一眼曲念念,笑了一下:“這種事,我覺得你還是親自去問然然比較好,畢竟有些事,我們外人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第一場舞的時間開始,唐羽翊一臉鬱悶的坐在最角落的沙發上,喝了一大杯的橙子,不服的對著身邊的安晴說道:“姐,你真的太不夠仗義了,宋既然分明就是我帶過來的女伴,怎麼就莫名其妙成為喬莫斯的女伴了?”
安晴笑著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聽到唐羽翊的聲音,轉過頭,對上唐羽翊那委屈吧啦的眼神,更是控制不住的笑了出來:“這就是勝者為王敗者暖床的故事了,喬莫斯比你厲害,自然可以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
“勝者為王敗者暖床?誰是敗者?”唐羽翊怎麼覺得安晴的這句話好像有點怪怪的呢?
“你啊!”安晴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說出口,並沒有反應過來這話有些奇怪。
唐羽翊蹭的一下起身,臉還莫名其妙變得通紅,將安晴嚇了一條,也趕緊起身,問道:“怎麼了?這麼大反應?”
只見唐羽翊紅著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才不要暖床!”
“什麼?”安晴表示自己有點懵,這都什麼和什麼?
“你剛才不是說勝者為王敗者暖床嗎?如果我是敗者,豈不是說明我要暖床?”唐羽翊說的很激動,雖然在學校他一直很高冷,可是在家裡,他從小就聽姐姐的,所以他也從來沒有質疑過姐姐的話到底是對還是錯。
被唐羽翊這麼一提醒,安晴瞬間反應過來具體毛病出現在哪裡了,無奈失笑一聲,拉著唐羽翊坐下,想要解釋,可是一想到方才唐羽翊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想笑。
最終,安晴還是很好的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緒,對著唐羽翊說道:“弟啊,你說你都是多大一個人了,怎麼還這麼單純呢?我剛才說錯了,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意思是你和喬莫斯同時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可你也知道,喬莫斯的本事有多大,就連你姐我都甘拜下風,所以你看上那個女孩,註定是失敗的。”
唐羽翊一噎,終於明白了安晴的意思,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卻被唐羽翊努力壓下,表現出一絲不屑,冷哼一聲:“切,誰說我喜歡宋既然了,我只是覺得她和其他女生不太一樣而已。”
安晴真的覺得自己的弟弟超級可愛:“當你覺得有個女生是與眾不同的時候,那你就是真的栽在了那個人的手裡,小翊,姐姐是過來人,必須要奉勸你一句,當你還沒有在一段感情中陷入太深的時候,就努力拔出來吧,免得最後得不到又出不來,那種痛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