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男子不耐的聲音響起。
門被沒禮貌地推開了。
當看見裡面的人時,醉鬼一下子眼睛都直了,怔愣在當場。好久,他才回過神來,氣勢洶洶地走過去,指著易清朵,“你你你……居然是你!居然是你個傢伙!你可讓我好找啊你!”後面的話說得咬牙切齒。
易清朵看著來人,淡淡挑眉,漠然道:“閣下是誰?”
“易清朵,你別裝了!你別告訴我你不認識小爺!你當初把小爺整的好慘,你居然敢忘記小爺!”此醉鬼正是東方流宇。
易清朵?!
這麼叫她名字的不多。好一會,她才從犄角旮旯裡找出關於他的記憶。難怪她覺得他的聲音有些熟悉,原來是被她耍過的摘花公子東方流宇。她早就忘了這茬了。
“你們認得?”琴兒好奇地看了二人一眼。
“自是認得!”化成灰都認得!
“不熟!”
前一句是東方流宇咬牙恨聲說的,後一句是易清朵淡漠無所謂說的。
東方流宇冷眼看著她,氣憤道:“我那麼幫你,結果被你整的那麼慘,如今你卻這麼說,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良心是什麼?值幾錢?不認識!”易清朵淡漠道。
“呵!”東方流宇氣笑了,他一屁股在她旁邊坐下。伸手準備去拿桌上一個空杯,突然聽得她說“你就不怕我再下毒?”
手頓在空中,一雙鳳眸怒視著某女。
氣氛突然緊張起來。
琴兒眼波流轉,見二人互動,心下明瞭,他們是認識的,還有過節。於是朝杵在外面的春兒揮了揮手,讓她退下。春兒福了福禮,退出房間,將門關上。
琴兒見二人關係有些僵,充當和事佬緩和一下關係,笑著對東方流宇道:“他是給你開玩笑的!”
“我沒有開玩笑!”易清朵拆她的臺,讓她頓時被打臉,有些尷尬在原地。
“我是該喊你易清朵,還是喊你蕭清奕?你騙得我好慘!”東方流宇不甘地收回了手,冷哼一聲,看著她諷刺道。
琴兒皺眉。
“……”易清朵沒有理會他,而是徑直喝著自己的酒。
見著她端杯喝酒,酒香四溢,東方流宇蹙起眉頭。他不滿地看向琴兒道:“原來琴兒姑娘將珍藏的好酒都放在這裡來了,可真是好啊!給本公子的可不是這些,是本公子不配喝麼?”
琴兒乾笑了下,解釋道:“東方公子誤會了,這不是本姑娘的酒,姑娘我可釀不出這樣的好酒。這是這位公子的。”雖然不知道東方流宇為什麼喊笑無憂叫蕭清奕,但是想必這與笑無憂出的任務相關,此時有旁人在,她也不好當面相問。
哦?東方流宇挑眉,驚訝地看向易清朵,問:“是你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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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易清朵淡淡道。
“請我喝,之前咱們的賬一筆勾銷。”他道。這酒一聞便知是難得的美酒,既然被他遇到了,他哪能錯過。他的愛好是美酒美人醫術。美酒比美人還重要。
“憑什麼?”她頭也沒抬,自顧地把玩著自己的酒杯,看著酒杯裡還未喝完的半杯酒,勾起唇角淡淡道。
“憑我幫了你,你卻恩將仇報擺我一道。”他理所應當地說。
“難道不是因為某人三更半夜爬窗進來害人反被人治,甘願恕罪麼?”易清朵抬眸,淡淡地看向他。
“……”東方流宇一噎,被憨的說不出話來。
琴兒在一旁聽出一點門道了,眉頭微聳,偷偷掩嘴輕笑。她還沒見到過東方流宇吃過癟呢,今日倒是開了眼界。
東方流宇瞪了一眼看熱鬧的琴兒,然後看向易清朵,不滿道:“那你要怎樣?雖說之前的事情一開始是我不對,但是我後來也幫了你,你給我連下兩次毒騙我,最後人走的時候更是擺了我一道。”
“呵!”易清朵輕笑一聲,眉眼一冷,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如覆上一層寒霜毫無溫度地看著他,“怎麼,不服?想找回場子?”
“沒……有!”他頓時被她犀利冷漠的氣勢弄得有些慫了,低垂著雙眸輕聲道,似想起自己這樣很沒骨氣,又飛快抬眸看向她,“你說要怎樣才能讓我嚐嚐?”
琴兒好笑地看了二人一眼,忍不住傳音給易清朵:“這個東方流宇除了好美人還好酒,見了好酒可以連美人都不要!”
是麼?與她何干!
“你到底要怎樣?劃下道來,明說!”他惱火道。再不喝,那酒就快沒了。可是那是人家的酒,他強求不得,只能乾瞪眼的份。打得過,卻防不過,若是惹毛了他再給他來一次毒,那他顏面再次掃地,以後沒臉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