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近的一些人直接被釋放的威壓壓制的身受內傷,一個個吐血。
慕容逸風也看不了戲了,直接施展玄力屏障將這些人護住。
易清朵也被波及到了,內息紊亂,唇瓣帶著一抹血痕。這就是玄帝,強者的威壓還不是她能承受的。慕容逸風的屏障隔離威壓後,她才感覺好受了很多。
好吧,還有一個看戲的!易清朵嘴角抽了抽。敢情這些人都這麼閒的嗎?
風輕鳴的修為是八品巔峰玄尊,與玄帝還是差了一些。但是這對於他來說卻不是難事。他是受傷境界跌落,並不是實力只有這麼點。而且對方也就才一二品的玄帝,在他眼裡那修為根本不夠看。
沒多久,風輕鳴在曹天琪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中懷疑人生的時候將其重傷在地,準備給他致命一擊,被慕容逸風喊住:“輕鳴,留活口!”
他才揮出一根金色的繩索將其捆住,使得其不得動彈半分。
風輕鳴拿出手帕,很是嫌棄地擦拭了一遍手,當著大家的面掐了個法訣將手帕洗乾淨才收了手帕,翹著蘭花指走向慕容逸風,笑著朝易清朵道:“大少爺不愧是大少爺,這一出手便是不同凡響。”
“哈哈,你們不必痴心妄想了!既然被你們識破,曹某就沒準備活下去!”曹天琪哈哈狂笑,突然身子一震,僅剩的白眼一翻,嘴角流出黑血,抽搐了一下,就沒了動靜。
竟然早已在嘴裡藏了劇毒的毒藥!
一個玄帝就這樣隕落了。
風輕鳴哪知會出現這麼一遭,怒吼一聲,氣得一腳踢在這屍體上,冷然一喝:“查一下,這個曹天琪是什麼人,我要滅他全族!”
慕容逸風心裡也是一涼。到手的線索斷了。心中也是又羞有愧。一個這樣的女千細,在自己手下長達三年之久,自己竟然不知?若不是蕭清奕今日說要燒三把火將這傢伙揪出來,天知道自己要栽多少次跟頭。
刖主子懶,執法閣雖不是暗閣,但是這裡大半的人卻是暗閣抽調過來的。說到底還是他這個暗閣閣主監管不嚴,讓別人乘機鑽了空子。他真是汗顏!愧對了主子對自己的信任。經過這次,他回去要徹查暗閣。
所有人看易清朵的眼神都變了。這真是那舊病纏身的藥罐子蕭家大少爺?傳言害死人!這個蕭家大少爺不簡單。
“慢著!”易清朵沉聲喝道,喊住離去的那人。
“大少爺還有何吩咐?”
“曹天琪不一定是他的真名。”易清朵冷笑一聲,“這種死士,既然已經敗露,而且當場自殺的人,又怎會留下自己的真名讓我們作為線索去查?查來查去,只怕正中別人圈套,給我們自己招惹一批強大的敵人。這一點,慎重!”
是什麼樣的人會有玄帝這樣的死士?只怕幕後之人恐怖如斯。
風輕鳴緊蹙眉頭,沉重點頭:“大少爺說的是!”心中不由得對她越來越佩服。
慕容逸風也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我們要調查的是此人的相貌,身體上是否有什麼別的特徵,功夫路數,確認此人身份。口供,不足為信。”易清朵道:“另外,曹天琪這個名字雖然不可信,但是有一個人確是必定可信的,那就是秦州張家家主張布吉,這個人是一定要拿下的。”
“執法閣對於每一個來的來歷都會調查清楚,當時調查這個女幹細的時候,定然調查過張布吉。而張布吉,也定然給出了肯定的答案。也就是說,這個局,必然有張布吉參與在內;雖然絕不是策劃者,卻絕對是敵人。張家一族,不容放過!”她道。
慕容逸風點頭。這事他清楚,當時還是他下達的命令。他看向易清朵,“我即刻去安排!”說完轉身就走,走了兩步,轉頭:“是全抓回來嚴刑審訊還是?”
“不必。一劍殺之。審訊,是絕對沒有什麼結果的。”易清朵肯定道。
“像玄帝這樣高的死士身份的陰謀,憑著張布吉這種人想要參與其中機密,還不夠格。估計抓到他的時候,也就是斷線的時刻。這只是一種奢望罷了,無需要!”
“總要試一試,張家人口眾多,說不定能夠抓到什麼,也未可知。”慕容逸風不想放棄道。這樣大的失誤,唯有將功折罪,才能彌補自己的過失。而張布吉,就是最直接的機會。
“隨你便!”她淡笑道。“還有,方家,也曾是給這個出具家族證明。也就是說,方家,也是這場陰謀的參與者之一。”
易清朵眼神一冷,慢慢地從在場眾人臉上看過去,輕聲道:“方家,當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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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看到誰的臉上,那個人就感覺如被陰冷的毒蛇盯上了一般,禁不住渾身發寒。而當拔除這三字吐口,也是帶著四溢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風輕鳴也冷著臉跟著看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