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莫鑰冷眼看著,面色不動。
須臾,慕容嫣兒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
整個大門口再次陷入寂靜。
慕容易峰面無表情的掃視那些女人和早就嚇的一直哆嗦沒停的小姐和那些家丁們,威嚴凌厲的聲音再次開口:“我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麼?”
“是,老爺,都聽到了!”眾人齊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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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呢?都聽到了麼?”慕容侯爺看向那些沒有一人出聲的女人們和小姐們。
“都聽到了,老爺!”三夫人、四夫人等一眾夫人見大勢已去,立即開口。一個個心頭駭然,感覺到真正的大難來臨了。
“是,爹爹!”那些小姐們立即脆生生的開口,免不了聲音顫抖,那是由心底的恐懼。
慕容易峰滿意的轉頭,看著單莫鑰,剛才的威嚴一掃而空,像個垂垂老矣想討孩子歡心的老人:“雨兒,為父給你討還公道了,你看這樣如何?”
“我怕眾位姨娘、妹妹們口服心不服,到時候又跑去侯爺大人那給告我狀。她們這麼多人,雨兒就一人,真是百口莫辯啊。”單莫鑰漫不經心的開口。
“她們誰敢,從今以後這個侯府,你說了算。府裡的事,我不插手。”慕容侯爺立即威嚴的道。
“老爺?”
眾位夫人再次齊齊驚呼。真被慕容若雨掌了權,她們深深的知道會被慕容若雨整死的。
“都將我的話當耳旁風了麼?”慕容易峰頓時一個厲眼看過去,“誰再敢多說一句,即刻逐出侯府!”
頓時那些夫人駭然,無人敢再言語了。
“雨兒,你……你還有什麼交代的嗎?如今都是你說了算。你開始吧!”慕容易峰看向單莫鑰,見她沒有半絲欣喜激動的神色,老臉頓時一暗,溫和的道。
單莫鑰不語,淡淡的眼神看著場中的眾人。眸光一寸寸的在每個人的臉上略過。
每個人都感覺寒氣從頭頂上涼到腳底下。
尤其是那些曾經狗仗人勢欺負過慕容若雨的人。一圈掃過來,發現對慕容若雨好的人,根本就沒有。
“老爺,賬房的鑰匙取來了,二姨娘昏死過去了。賬本送到小姐的清幽閣去了!”馮遠琛領著兩人回來,對著慕容侯爺躬身道。
如今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喊慕容若雨小姐了。侯府的嫡女,唯一稱得上是小姐的人。以後人人都要喊她小姐。心中五味雜陳,有苦有澀有酸有甜,甜中還帶著霸氣的辣味。小姐終於出頭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而二夫人也恢復了妾的身份,降為姨娘。
“嗯!給雨兒吧!”慕容侯爺擺擺手。
“是!”馮遠琛將手中的鑰匙躬身遞給單莫鑰。
單莫鑰慢慢的伸出手,漫不經心的接過鑰匙。兩大串鑰匙在她手中,沉甸甸的,輕輕手腕一抖,鑰匙相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很好聽!”單莫鑰嘴角微彎,淡淡一笑。
眾人只覺得這聲音如地獄來的魔鬼般的聲音,讓他們聞到了嗜血的味道。
“你喜歡聽就好,以後天天聽!”慕容侯爺見她終於笑了,一時間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聞言,單莫鑰臉頓時一黑。晃動鑰匙的手猛的頓住。
慕容侯爺自知說錯話了,掏出手帕擦著嘴角的血,不再言語。
好一會,單莫鑰才對著慕容易峰道:“爹現在可有興趣聽我將這兩天侯府發生的事都說一遍給您?”
“好…自然是好。你說吧!”慕容易峰聽到單莫鑰終於喊他爹了,頓時激動的看著她,話都說不清了,連連點頭。想著畢竟還是她的女兒,她會原諒他的。
單莫鑰看著慕容侯爺激動的神色,心中冷笑。爹不過是一種稱呼而已,在她的心中,和侯爺大人根本就沒有半分割槽別。但一會兒就讓他知道,她單莫鑰的爹可不是這麼好當的。
馮遠琛看著單莫鑰的神色,沒見小姐開口讓他去取,而是說起了別的事,便知道小姐必有深意。躬身等著。
“我只是想請爹知道一些事實,而不是一些胡言亂語對我的誣陷。正好這麼多人在場,我就將這兩日的事都說說,省得有人再對我誤會。咱們侯府的人都是自家人,誤會倒是沒什麼,若是傳揚出去,又該有人私下說我侮辱了侯府的門風了。我雖然不在乎,但是這個侯府的門面是爹辛苦賺來的。我怕我雖然拿了鑰匙,別人還是不正經將我當做主子!”
“誰敢不將你當主子,亂棍打出府去!”慕容侯爺頓時給單莫鑰長氣勢。
“呵,爹這樣,別人會不服的。”單莫鑰輕笑,美眸流轉,遮住眼底的冷意:“這話要說就是我突然不明所以的被季王殿下退了婚開始說起了。關於那些外面的傳言,不知道侯爺大人信多少?”
“我相信雨兒說的,你說吧!”慕容侯爺立即道。
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單莫鑰緩緩開口:“其實我早先是不認識那風公子的。認識風公子那天也是眾位姨娘在我的院子裡打了起來那天。風公子正巧路過牆外,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出手救了當時被幾位姨娘打成一團亂中遭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