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裡面一位姑娘。”老鐵一直錯身在少年身後一步的距離,躬著的身子雖然不明顯,但神色舉止不難看出對男子的敬意。
“哦?”少年挑眉,鳳目盯著馬車。車前被餘婓、餘紋的身子擋住,根本看不到裡面坐著的單莫鑰。況且他也沒有感受到別人的氣息。
“的確是車內的一位姑娘要打東西解題。”老鐵肯定的點點頭。
“那就解吧!將那道題給她!”少年眼底的疑惑一閃而逝.便也不探究,漫不經心的開口。
“是!”老鐵恭敬的拿出一張折著的泛黃色的絹布遞給少年。
少年看也不看絹布,淺碧色的衣袖輕輕一掃,一陣無形的風向著餘婓、餘紋颳去。
“主子不可……”老鐵驚呼一聲!還沒脫口,少年淡淡的瞥出一眼,老鐵剛邁出了一步的身子猛的住腳,老臉慘白的看著馬車。
餘婓、餘紋看著飛來的絹布,剛要伸手去接,只覺一股大力打來,二人的身子根本就招架不住,頓時驚呼一聲,齊齊的被打下了馬車。那折著的絹布帶著強大的壓力向著裡面單莫鑰的面門襲來,自始至終連半分停頓也無。
單莫鑰看著向她臉飛來的絹布,眉峰一瞬間冷凝,清如水的容顏清寒如冰。如果被這薄薄的絹布打到,那麼她這張臉就毀了。
也不知道打哪來的無人管的熊孩子,一出手便是狠辣。
雖然她不喜歡這張臉太過禍水,但是她更不喜歡頂著一張有傷疤瑕疵的臉過生活。
清涼的眸子一瞬間迸發出凌厲之色,在絹布來到面前尺寸之處,猛的一側身讓過,絹布擦著她的臉龐飛過,手腕一轉,衣袖掀起一陣風,“啪”的一聲,絹布打在了手中的書上。
頓時一本完好的書從中間書頁中齊齊的穿透了一個窟窿。
單莫鑰食指和中指出手輕而易舉的夾住了絹布。
絹布展開一看也就在手中停頓了小會,題已解,隨即手腕一轉,揚起一抹不可思議的弧度,以閃電般的速度向著少年的面門飛了過去。
少年正漫不經心的看著馬車,見被他打下車滾落在地的餘婓、餘紋慘白的小臉,嘴角揚起一抹諷笑,笑意剛揚起,便看到剛才他脫手甩出的絹布又飛了回來,而且速度比他剛才的還要快上兩倍不止。
轉眼之間絹布已經到了他面門尺寸之距。
“主子小心……”老鐵驚呼一聲,頓時飛身搶救,可是已然來不及。
少年面色瞬間大變,想躲避已然不及,猛的揚起衣袖激起體內的真氣去擋。
只聽同樣“啪”的一聲清響,須臾之間,絹布落地。少年寬大的水袖袖口兩層布料被穿透了一個絹布大小的窟窿。
不看掉地的絹布,少年猛的抬頭,一雙鳳目死死的看向馬車,目光一瞬間迸發出厲色。
嘴角扯出一彎淺笑清冷的弧度,單莫鑰緩緩探出頭,目光清淡的看著少年:“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毀了我的書,我便毀了你的衣服。如果你剛才要是毀了我的臉的話,那麼如今就不止是你的衣服只破了個洞了。”哪來的熊孩子,就是欠收拾!
清泠的聲音清清涼涼,如玉雪山千年冰雪,一瞬間席捲這方圓十丈,頓時解了七月酷暑悶熱。
少年只感覺一股清涼的風席捲他的臉,映入眼前的是一張清水芙蓉,天然雕飾,不經脂粉顏色,沒有半絲汙垢瑕疵的絕色容顏。如玉雪山上的冰雪,和她的聲音一樣的清涼純淨。
明媚的陽光由半空中斜披而下,點點光華射進車廂,在她水藍色衣上鍍上一片華光溢彩。她的容顏隱在車簾的暗影下,但依然掩飾不住她一身清華。
世間最美莫過如此!
少年看著單莫鑰,心中忽然一瞬間就被這一句話所覆蓋,頓時卸了凌厲恨惱,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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