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珊遞給他一雙筷子,摸摸他的小腦瓜,“嗯,這點像你姐,我也喜歡吃魚。”
高顯錚不客氣的在魚上夾了一大口就要吃,嶽珊忙攔住,用另一雙筷子給他挑刺。
白梓航長眸一掃,狀似無意的問道:“都帶了什麼?”
嶽珊對他一揚下巴:“都是我愛吃的,快來吃,你不是餓了嗎?”
白梓航無奈的勾起唇角,“你倒是知道。”
抱著千金,他邁著長腿走過去,一家四口擠在沙發上,一起吃飯,有說有笑,使得氣氛溫馨的流轉。
吃完飯,白梓航才跟她提起,已經決定了明天去拍婚紗照的事。
嶽珊詫異,白梓航眼也不眨的說:“剛好月末有樁生意要談,可能走不開,我把時間調了一下,讓司均代班,馬上就是婚禮,婚紗照無論如何也不能耽擱。”
嶽珊也沒有多想,反正她整天在家閑著也無視,完全配合他的作息。
“哦,那明天也可以,我隨意。”
白梓航黑眸沁出一抹溫柔,忘了是多久以前,她開始變得懂事起來,不再動輒和他唱反調,耍小性子。
嶽珊帶著兩個小家夥就在公司裡待了一個下午,白梓航趁著她們午睡的功夫,無聲無息的找到她的手機,按下關機鍵,以防好事者給她報信,反倒耽誤事。
好事者表示蘇哲+梁涼):“……”
說走就走,當晚回到鳳凰谷,有關於嶽謙的新聞白家人默契的誰都沒提。
平靜的度過一夜,第二天,白梓航和嶽珊一早起床,趁著千金被白起抱著出去的時候,偷偷出了門,被司機送往機場。
沒辦法,因為白千金現在抓人的厲害,除了爸爸就是媽媽!
白梓航每天去公司之前,都要被她磨半天,最後實在不行,才偷偷的走。
嶽珊就更沒自由了,只要被千金逮著,那就要抱,管你有沒有空,累或不累,眨著萌萌噠大眼睛伸出手,任哪個母親的心肝能不軟呢?
能趁著拍婚紗照的功夫感受一下自由,也算是對她這兩年來,辛勤付出的彌補。
……
下飛機已經是晚上六點,海口的天還亮著,又轉機到海島,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
白梓航事先在海邊租了棟獨立別墅公寓,入住,隨時都能望到海天連成一片的美景。既浪漫又輕松愜意,更重要的是這裡沒人打擾!想親熱的時候不用避諱,偌大的房子只兩個人,管他沙發還是地毯抑或是床單,可以隨便的滾,可勁兒的滾,瘋狂的滾!
因為他真的是很久很久,都沒有好好的疼愛他的小東西……
晚餐,白梓航親手給她準備,很久都沒有為她洗手做羹湯,可是男人的手藝卻不生疏。
偏巧在海島,各種海鮮管夠,可讓女人饞貓似的小嘴兒過足了癮。
晚餐過後,海島上的風有點涼,潮濕的不止是空氣中的分子,也有男人那顆不安又躁動的心。
鼓動著,迫不及待的做點兒什麼。
嶽珊洗完澡坐在陽臺裡打遊戲,吹著海風,身上款款漂浮的衣袂輕盈起舞,薄薄的真絲布料,包裹著女人姣好的身材忽隱忽現。
朦朦朧朧。
剛從浴室出來的男人的眸子熱了,生了火,快速的將頭發擦幹,毛巾扔掉。
修長的兩只腿,包裹在寬松而潔白的浴袍之下,忽前忽後的移動。
嶽珊感覺到後背貼上一堵結實的胸膛,像潮濕而溫熱的牆。
腰間被輕緩的磨砂著,男人性感的地磁嗓音,如大提琴流轉在耳畔,劃過神秘的夜色,流向她最柔軟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