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親骨肉那麼狠,活該你以後沒有人送終。”朱融看熱鬧似得說道,好像完全不在意會將她激怒。
女人已經快要被他逼得失去理智,“誰說我兒子會死?”
她驚聲尖叫著,對朱融恨得咬牙切齒。
朱融卻濃眉挑了挑,不緊不慢的從兜裡拿出支票,事先準備好的一百萬,遞給她面前。
“我們就能給這麼多,要不要全在你,而且有件事我也想告訴你,小花兒的性子,她是不知道有你這麼個人,回頭她要是知道,別說給你錢,她不找你們全家算賬,我跟你姓!拿上這些錢趕緊走,以後都別出現,否則,你也別怪我們不客氣,不管是法庭上還是社會輿論,正義永遠會向著對的一方!不信,你就找事兒試試,我們行得正坐得直,還怕你了?”
女人自然收下支票,不過同時她也在笑,且氣勢與他毫不相讓。
“行的正坐得直?那如果讓外界知道她有個強奸犯,還蹲過大獄的父親呢?告訴你,我不怕你們報複,她那個爹,如果知道梁涼是他女兒,哼,他的胃口,可遠遠比我的大!就像是吸血鬼,怎麼喂都喂不飽!你確定要逼我?”
朱融眼底一瞬間閃過晦暗,電光火石之間,他果斷的選擇面對。
因為一旦被她輕輕鬆鬆的拿捏住梁涼的把柄,那他們就會一直受制。
與其留下隱患讓她興風作浪,不如一開始將毒瘤連根拔除!
“也是……”朱融也在賭。他邪笑著湊近女人說道:“我猜你丈夫和兒子都不知道吧?當年你對梁涼做的事?或者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你曾經生過孩子?”
話音剛落!
朱融清楚的看見女人眼裡的慌亂不停閃爍,論人生高度她不如自己,論其實她也不如他。
不過年長他幾歲,還不足以被他放在眼裡!
跟他鬥?
門都沒有。
“既然這樣你盡管出去說吧,咱們互相傷害,終歸到最後我們要比你活的好。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
女人冷白著臉對朱融恨得咬牙切齒,對峙之下很快她的氣勢崩了,踉踉蹌蹌的說一句“算你狠”倉皇的,離開了咖啡館。
而朱融一直坐在原來的位置,將杯子裡的剩餘喝完,冷掉的咖啡回味在口中尤其苦澀。
亦如……他此刻的心情,為事態感到涼薄。
“還真是……狗血的故事。”
他本以為這樣事情就完了,可是沒過幾天那個女人再次找到他,告訴他一個訊息。
她後來生的那個孩子,死了!
不是死於癌症,而是在醫院的水池裡發生意外,失足掉下去活活被淹死!
此刻即便是他,聽了這個訊息也非常唏噓。
別說眼前的女人,更是失魂落魄沒了人樣。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他讓自己的心冷靜下來,天災人禍躲不過,何況對他而言,對方不過是陌生人而已。
女人雙眼猩紅,似乎失去了理智,有些瘋瘋癲癲的。
“你說幹什麼?你昨天咒他死,是你,都是你這個家夥……是不是她故意讓你咒我兒子?是不是你們派人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