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
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
風車在四季輪回的歌裡它天天的流轉,
風花雪月的詩句裡我在年年的成長。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發黃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聖誕卡,
年輕時為你寫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
不知不覺,嶽珊握著的屬於男人的手慢慢收緊,彷彿這樣就能把時間抓住,讓它停留在這一刻。
她的生活,因為他而美好。
她的身邊,也因有他而幸福。
她不再渴望自由,收起一身桀驁難馴,不貪圖風花雪月。
只要他一個人,一首歌,安安靜靜的陪在她身邊。
她就不孤單。
就覺得這樣的生活剛好。
平靜而安逸的,相伴一生。
回到鳳凰谷,梁婉婷正在喂千金吃晚飯。
小家夥一見到爸爸媽媽,飯也顧不上吃了,立刻伸出兩只小手。
“爸爸爸爸……”
白梓航過去輕輕鬆鬆的把她抱了起來,嶽珊的心情也從紛亂之中飄回。
此刻,她又成了一個滿腔都是對女兒愛意的母親。
“媽媽媽媽……”沒想到,千金破天荒的,會叫了人。
嶽珊激動壞了,鼻子和眼睛都有些發酸。
千金笑的上下牙床,各露出兩顆小米牙牙,可愛極了。
嶽謙趕忙把小家夥抱進懷裡,和她臉貼著臉,又不停在她額頭上親吻。
“嗯!媽媽在這兒,我的小心肝兒寶貝兒!”
梁婉婷身為奶奶,即便心裡高興,也忍不住說出發酸的話:“呦呦,你瞅瞅,爺爺奶奶天天帶也不如爸爸媽媽,教了你這麼些天奶奶也不會,叫爸爸媽媽倒是怪利索。”
這時候千金又聽見奶奶的聲音,趕忙回頭找,同時又伸出兩只小手讓抱。
梁婉婷瞧著她討巧的小摸樣,越來越覺得像嶽珊。
被她逗的“咯咯”的笑。
晚上睡覺的時候,白梓航想起了嶽珊的生日,問她想要怎麼過。
嶽珊貓眼兒一彎,唇角上挑著。
完全不在意:“該怎麼過怎麼過唄?過完一歲我就老一歲,大笨豬,我都二十二了,不是以前那種愣頭青專喜歡刺激,現在我就希望日子每天都過的安穩,吃飽穿暖,高高興興,少來一些煩心事兒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