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融的呼吸貼著她的耳根,熱熱的傳進她的耳廓裡。
“媳婦兒,玩什麼呢?”
明知故問。
梁涼想去拉他的手,他卻已經主動的去解她褲子紐扣……
她回頭望。
望見他的眼睛裡都是濃重的欲色,像毒藥似的侵佔了他的神智。
大手開始不老實的亂摸……
因為彼此的面孔貼的太近,梁涼和他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她嗓音柔軟如水的問他:“你愛我嗎?”
朱融一挑眉,耐心很好的反問:“怎麼今天突然說起這個?”
梁涼嘗試推他肩膀,“我正經問你,先別鬧。”
“鬧?我哪裡有鬧?我是認真的……想要你。”
男人滾燙的呼吸噴薄出來,梁涼如同被放在蒸籠裡蒸的魚,身上跟著熱起來。
她一向受不了朱融撩撥,她知道。
故她一直將這視為,對他的愛,因為愛,想要他。
可她不確定他是不是也愛自己,聽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愛和性,是可以分開的。
“你愛不愛我?”她又問。
朱融順著她的話,手裡的動作沒停,薄唇落下的時候說了句“當然”。
梁涼只好捧起他的臉,一字一句:“我要你說,你愛我。”
大叔都喜歡玩深沉,顧左右言他就是不正經。
她今天非要聽他親口承認,才能放心。
結果……
朱融按下她的兩只小手,嘴唇仍舊落下去啃。
含糊不清的,是一句:“我不會說,只會做。”
因為愛,才做。
……
途中梁涼還是不滿,用手抵著他的下巴,繼續問他愛不愛自己。
朱融有些不耐煩似的用唇堵住她的嘴。
他一大把年紀,實在做不到把“愛”整天掛在嘴上。
他還是覺得用行動證明,最實在。
……
結束的時候當然是美好的,可是梁涼沒有問到答案,心裡面始終少了點東西。
小姑娘就是這樣,對於男人愛不愛自己這件事總是較真,天真的像個孩子似的喜歡甜言蜜語。
豬大叔就是不配合。
他更關心的是她每天想吃什麼,想玩什麼,穿的會不會熱或者冷,兜裡的零花錢夠不夠。
或者說,她在他的眼裡,始終都是個小輩兒。
他把她當孩子哄。
梁涼能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