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航神情狡黠，看她一眼，下一刻……
嶽珊的渾身的神經都繃緊。
“給我。”低沉的嗓音繚繞在她的耳廓裡。
最後，她聽見自己僅餘的神志，含糊不清的說：“去洗手間裡。”
……
這是他自腿傷以來，第一次主動。
因為行動不便，他那叫一個磨蹭。
不過對嶽珊來講，這又是一種別樣的體驗，相較於他的勇猛善戰，她更喜歡他像今天這樣溫柔的時候……
就像一個男妖精，不斷吸著她的陽氣，又像溫水煮青蛙，等她發覺的時候，身體已經潰不成軍。
白梓航自顧的洗了自己，然後回臥室。
臨走時，嶽珊聽見他在門口叮囑：“回臥室不用穿衣服，我下去端飯給你。”
“恩……”她迷迷糊糊的答應。
然後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回臥室。
沾了枕頭，腦海裡也全是剛才的風景，他的眉眼他的臉，一舉一動都印在裡面。
她乖乖聽話的躺在被窩，其實，心裡清楚，剛才那一次，她並沒有享受足夠。
……
第二次，照顧他的腿換成了她主動，不過是重複過千百次的事，實行起來還是很熟撚。
老夫老妻之間，也講不上什麼浪漫。
窗外，大雨突然降臨，打在窗戶玻璃上，噼噼啪啪的聲響，掩蓋不了屋內的響動。
像是粗魯掠奪，又像完成任務般的，應和著窗外的狂風驟雨。
不過嶽珊下來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順便表白一句“我愛你”。
白梓航對著天花板發笑，這一年他幾乎都被她壓著，到今天才得到她這一句，算不算是苦盡甘來？
“笑什麼呢你！”嶽珊在他心口拍了一下，一邊幫他處理幹淨。
白梓航抬起手枕著手臂，閉上眼，恍惚看見九天以外的星河裡，有許許多多的星星。
但他的問題並不應景。
“你說……牛郎和織女，他們今晚會不會做？”
嶽珊先是被他逗笑，躺下來的時候，枕著他的胳膊。
“肯定做，而且做一宿。”
“頂著大雨？”
“恩，還是在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