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就是半個月,梁涼在這段時間將身體修養的差不多。
也算是出了小月子。
剛好,臨近新戲初剪,陸景塵給她拿來了剪完之後的錄影帶,放映給她看。
隨著影片展開,情節不談,光是電影的畫面很有質感,梁涼在鏡頭前的五官飽滿且立體,尤其穿著唐裝的身段充盈,氣質出挑。
用陸景塵的話來說,她的身材就是上鏡的身材。
現實中偏瘦一點,鏡頭前,才剛剛好。
再加上她的眼神,很有內容,不像其他演員一戴上美瞳,所有表情傻傻分不清。
她的眼神亦如女主的人設一樣,富有攻擊性。
當然這也要歸功於她的視力沒有一點近視,陸景塵以此誇她,她卻掩唇而笑。
“像我這樣不喜歡學習的人怎麼會近視?”
陸景塵也笑,“說到學習,拍完這部戲你的名氣也差不多了,往後曝光度要適當減少一點,但是除了作品,有好的劇本還是要接,以你身體能承受的前提。然後就是代言,我會替你接觸一些奢侈品,回頭挑選合適的,定一個下來,餘下的時間你可以用來休息,但我還是得提醒你,表演上想要進步你還是等學習,要是沒事兒,也該去學校報道了,起碼讓老師和同學都得認識認識你。”
梁涼虛心應下,陸景塵說要走,梁涼看了眼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他就下班,你不等他回來?”
陸景塵擺手,“沒事,回頭我去公司裡找他,對了,我也要和你說聲對不起,上次的事兒……我坐經紀人的也脫不掉幹系,抱歉,沒有照顧好你。”
提及以往,梁涼自然會痛苦。
她所以為的忘掉不過是自我麻醉的結果,就像傷疤雖然痊癒,但痕跡還在那裡,時刻提醒著她,那段血淋淋的遭遇。
送走陸景塵之後她一個人在沙發裡坐了很久,一個人來來回回的調著電視節目,卻怎麼也無法集中注意力。
直到她疲倦的有些想要睡下,開門聲響起。
一身筆挺西裝的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玄關裡。
梁涼將臉轉過去。
看見朱融懷裡抱著東西。
梁涼沒看清,坐起身來問:“什麼東西?”
朱融來到她面前蹲下身來,把毛茸茸的“東西”遞給她,“路上買的,想著你整天無聊,以後讓它在家陪你。”
梁涼勾起唇角,微微笑道:“你都不問我喜不喜歡就買?”
結果朱融想也不想的說:“你們女孩子不是看見這種毛呼呼的就喜歡?不然幹嘛弄那麼多毛絨玩具?”他指了指客廳裡,沙發上橫七豎八的各種玩具。
當他把狗放開,白色的比熊已經自顧在客廳裡玩那些玩具。
他理所應當的繼續道:“所以我給你買個真的,喜歡吧?”
梁涼點了點頭,“當然喜歡。”
以前她喜歡狗,可是沒錢,也沒地方養。
後來,她是有錢也有地方,但是沒時間養。
現在或許正是一個好時候吧她想,起碼她可以把多餘的精力放在它身上,也好過整天在家胡思亂想。
她想他的目的,也應該是這個。
梁涼看著狗問:“起名字了嗎?”
朱融搖頭,“還沒有,等著你給它起,對了,是公狗。”
梁涼若有所覺,口中念念有詞:“恩,怪不得這麼皮……那就叫……皮球?”
“皮球?”朱融大笑起來,不斷點頭:“這個名字好。”
然後他對著茶幾下面的白色比熊犬擺手:“皮球,皮球過來。”
小家夥卻興致缺缺的掃他一眼,不動,不知是太過專注於口中的玩具還是對它的名字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