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早就醞釀著想跟她分手,這次的事件,只是一個機會。
既然如此,她光跟他解釋是不行的。
他總會有一百個理由拒絕。
與其這樣,她幹脆就按高戰說的做!
找出陷害她的兇手,帶到他跟前,讓他直接無話可說!
想跟她分手?
下輩子吧!
睡了她不負責是嗎?
想的美!
而這件事的另一個參與者,孫一銘,直接成了她的使喚小兵。
等他接了電話,她直接就說道:“事情是你引起的,你必須對我負責,查出兇手,回頭再跟他解釋清……”
她的話沒說完,孫一銘的聲音便斷斷續續的傳來。
“解釋清楚嗎?我爸看了新聞,怪我不該勾引別人未婚妻,把我打了一頓,現在……我在家關著,禁閉呢,出不去。”
嶽珊:“……”
她同情的一撓額角,沒有再說使喚他的事,卻問道:“你爸怎麼又動手啊?我記得上一次你哥……”
“唉,別說了,這不我哥不爭氣,我就背了鍋,稍有不順,他老人家就說……小兔崽子,老子把希望全留給你了,你他媽跟你哥一樣不爭氣!我就捱打了唄。”
嶽珊默了默,想到別人家的父親還真不都像白起那麼好脾氣,總是悶不吭聲的,就算不滿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開口挑剔。
她說讓他好好休息,便結束了通話。
然後一個人徘徊在小區口,狠了狠心,才轉身往出走。
太陽落下去,要下雨的天有些陰沉沉的,嶽珊攬了攬衣服領口,強迫著自己,狠下心來。
等她把兇手找到,這筆賬再慢慢跟他算!
害的她無家可歸,難道他要分手前都不想想,除了鳳凰谷,她還能去哪裡?
此時,小區對面的星巴克櫥窗裡,坐著輪椅的男人不知等了多久。
當他看見她失望轉身時,那一刻心中湧出的痛苦,驅使著他,淚如雨下。
這次真的失去了。
他心愛已久的姑娘。
願你前路安好,如有來生,我再拼盡全力保護你……
嶽珊直接買了球棒去報道新聞的報社。
到了那裡,她隨便找了工作人員問:“誰是如風編輯?”
工作人員給她指了指:“就是那個紮辮子的,你找她什麼事?”
嶽珊勾起唇角,笑魘如花的說道:“哦,我是送球棒的,她前天在我們店裡買了這款最新款。”
她把手裡的球棒舉了舉。
這人便沒有再問,直接給她讓了路。
嶽珊瞬間冷下小臉兒,扛著球棒,往紮辮子的女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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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最後虐一天,明天開始,發糖,發狗糧,管飽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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