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航竟然看穿了她的想法,直接就問:“接吻的時候沒感覺到?”
嶽珊不停搖頭,“誰還找你牙的毛病?”
白梓航想了下,確實是。
“離開觀察室的那天,發現松動就讓醫生給換了。”
嶽珊後知後覺的點頭,“這樣啊。”
白梓航便問:“好看嗎?”
嶽珊花痴的說道:“好看,我男人怎麼樣都好看。”
不乏,有些阿諛奉承的意味。
但對白梓航很有用,他滿意的點頭,又問:“知道這牙裡面是什麼嗎?”
嶽珊表現出納悶。
白梓航張開嘴,對她擺手。
嶽珊便低下頭去看……
只見他那顆牙齒內部,朝著口腔的那面,用黑色印著她名字的拼音。
頓時糾結,有誰會把名字刻在牙上?
估計也就他幹的出來!
她看了眼時間,快中午了就讓他先休息,她則去洗手間把他們的內衣洗一洗。
一天很快就過去。
這天晚上也是嶽珊第一次與白梓航睡在一起。
醫院的床不大,兩個人有些擠,那也阻止不了兩顆想要靠近的心。
嶽珊是真的想念他懷抱的溫暖。
她不放心他一個人便從沒住過休息室,睡在沙發裡,她每晚都會被凍醒,每晚都會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淚眼徘徊。
每當那時,都是她最無助的時候。
白天她可以充滿幹勁,勇往無前。
可是到了寂靜的晚上,她還是怕黑,會怕冷,渴望一份關愛。
現在的他,沒法給。
眼前,屬於男人的肩膀很寬,胸膛很暖,她極盡貪婪的呼吸,享受的與他依偎在一起。
他危險時她奢求他能活著,他活著,她便希望他安好。
“睡不著嗎?”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嶽珊“恩”了一聲,“不想睡,想跟你多抱一會,捨不得你。”
白梓航撫摸她的腦瓜,繾綣說道:“我也想一直抱著你,傻丫頭。”
你不知道,每當我看見無助的你,都恨自己為何不能保護你?
我做不到。
當我只能坐著的那一刻,面對站著的你,就沒了平日高傲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