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寶寶也想你,所以就來了。”
司均仍緊緊抱著她,語無倫次的道:“傻丫頭,真傻!”
他都已經準備不要她,她卻千裡迢迢趕來團聚。
這讓他好容易狠下的心如何也不忍。
他曾是她的病,她又何嘗不是他的藥呢?
彷彿只要有她,那他的世界就有光明。
她是他人生中僅有的一縷溫暖。
更是他命中唯一一束朝陽。
她愛他成癮,他又何嘗不愛她入骨?
“傻丫頭……”
對於他一遍遍無奈呼喚,白靈唯淡然的握緊摟住他腰部的雙手,恨不能此生再也不放開。
“司均,我今年三十歲,你也三十二歲,我們都不小了,很快我們的孩子就會長大,到時候我們也老了,人生很短,我不想到了以後去回憶,滿目都是蹉跎,我們不分開好不好?只要你一句話,我願意永遠遷就你,只要我們在一起。”
司均斬釘截鐵的說了聲“好”。
我有為你上天入地的本事,卻沒有讓你難過的勇氣。
對不起,愛我教你如此艱難。
日後只要你不離不棄,我便唯你一人,生死相依。
住下來,白靈向來沒有尋常大小姐的矯情造作。
司父的獨居瓦房固然簡陋,但該有的東西還是有,且司均怕她睡炕不習慣,特意讓助理從鎮子上給她買來一個實木床,晚上,他就陪她睡在上面。
心愛的女人摟在懷裡,他甚至連翻個身都捨不得。
而他這晚為了彌補最近對她的虧欠,特意打水親自給她洗腳按摩,好丈夫該做的事情,他都面面俱到。
白靈這一晚也睡得格外踏實。
也許真如她所說,小家夥喜歡父親,一聽到父親的聲音就會安靜。
司均一直將手放在她的肚皮上,裡面稍微的有動靜,他都能感覺到。
這是他第一次,距離這個新生命如此之近。
又似乎,他的下半輩子都是為他而活。
誰知道呢?
至少現在他是愛他們娘倆的,只要他們安然無恙,哪怕要了他的命,也甘心。
一覺天亮。
第二天是補習日。
司均除了在校教美術,還接了個補習班,每週二週四要去給一些學生補課。
一大早他就做好了早餐放在保溫壺裡熱著,白靈喜歡睡懶覺,他沒有將她吵醒,只起床穿衣,沒吃早飯就獨自一人去工作。
白靈醒來已經大上午,太陽升的老高,在院子裡見到助理,對方為她斷來早飯,她想了想,為了不讓司均把她攆走,她幹脆讓助理先回z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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