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走到行李箱邊,拿出一套幹淨的衣褲,而後去浴室開了熱水,約麼五分鐘左右進去。
快速的沖了澡,洗完頭,她換上幹淨的襯衫長褲,披散著頭發,開啟浴室的門放熱氣。又把髒衣物放在盆裡,用手搓洗。
朱融拖完地過來洗手。
看見的就是女孩剛剛出浴,臉頰透粉,長發濕衫的場面。
由於梁涼蹲著,他從上往下,正巧看見她身前的一抹風光,從襯衫的領口透出,即便遙遙一瞥,他也看見,裡面是空的。
白皙飽滿,未熟透的櫻桃。
一時間,熱血上腦。
接著有熱乎乎的東西從鼻腔裡流了出來!
嘀嗒,嘀嗒。
滾落而下。
梁涼聽見聲音回頭,看見的只有男人匆匆離去的僵硬背影。
莫名其妙。
屋外,朱融來到水池邊就著水管洗手洗臉。
鼻血不停的往外冒,他眉頭緊擰。
因為身體繃得太緊,小腹都開始隱隱作痛。
唯一的感覺,自己像要炸了……
不知道多久他才緩過來,後背濕了很多汗,梁涼的聲音好奇的響起。
“你怎麼了?”
讓他腦子裡成功的又想起剛才那匆匆一瞥,真要命!
“沒什麼。”他回頭看她一眼。
見她已經把頭發晾幹規規矩矩的綁好,衣褲也穿的整齊,只有潔白的襯衫還微微潮濕。
不過此刻她裡面已經穿了胸衣,是淡紫色,隱隱的透過來,讓他有一種……想去扯掉這抹不和諧的沖動。
他本來想問,白襯衫為什麼裡面不穿白色。
可是對著她無辜的眼……話到嘴邊,又咽下去。
梁涼手裡握著濕的牛仔褲:“來幫我擰一下。”
她看著朱融那雙有力的手臂。
感嘆果然有時候女人真的不能沒男人。
朱融走過去,從她手裡接過褲子,輕輕鬆鬆擰完,遞給她。
梁涼將褲子抖開,用褲夾夾住,晾在繩上。
一轉身,朱融先進了屋。
等她也進去,朱融正拿著衣褲出房間,看她一眼,又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