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知道?錢多燒的唄,像咱們一天天悶頭苦幹,有時間都留著休息,哪像他們,閑的去爭來鬥去。”
下一瞬,其中一個轉移了話題。
“你說……小白總的媳婦兒那麼潑辣,他能降得住嗎?”
另一個說道:“那可未必,我覺得小白總就可以,畢竟留過學喝過洋墨水,思想就先進,這次他搞得那個專案真是做大了,你看那些個高層哪個不是對他可著巴結,都指望著小白總領著上路呢。”
“不是說有精神病嗎?”
“有病怎麼了?愛因斯坦還有病呢,別看不起人家,既然董事長把公司放心交給他,就說明病的不嚴重。”
“是不嚴重。”這次,說話的是個綿柔的女聲。
兩人一起回頭,嚇了一跳!
媽呀,這位祖宗怎麼進來了?
“私底下議論領導八卦,該怎麼罰?”
兩人拜人的拜人,行禮的行禮:“不是美女……我們倆就隨便說說,您也隨便聽聽,千萬別往心裡去。”
“是啊您看我們多不容易,跟這混口飯吃,就放了我倆吧?”
嶽珊嘴角勾了一下,示意他們手裡的選單,問:“他們點了什麼?”
師傅馬上把選單遞過來,“就這些,驢肉火燒是白二爺點的。”
嶽珊唇角翹的更高,邊點頭道:“怪不得火氣這麼大,要不……咱們給他敗敗火?”
二人驚恐:“怎麼個敗法?”
“小祖宗啊,要這樣我們倆飯碗了就不保啦!”
卻見嶽珊賊賊一笑,“放心,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二人膽顫心驚,應著嶽珊的吩咐,開始準備食材。
而嶽珊,也開始準備食材。
鼻屎……
洗菜水……
地溝油……
怎麼惡心怎麼來,兩位廚師暗自催眠,他們什麼都沒看見。
末了,嶽珊卻讓他們每人往裡吐一口口水,美其名曰大家都有份,誰也別出賣誰。
兩人面面相覷,一邊照做,一邊吐槽這簡直就是熊孩子,太壞了!
等到夥食端上去,三個人又眼睜睜的看著白臨將那份摻雜了各種敗火藥的驢肉火燒吃進嘴裡……
不禁惡心。
嶽珊格外痛快。
這就是欺負她家大笨豬的下場。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可你若傷我一寸,我必教你重傷!
轉身,她頭也不回的離去。
出了餐廳後廚,她繞過電梯去走樓梯,一階一階向上爬著,氣是出了,可是心裡,還是覺得痛。
她的大笨豬是有病,可那也不是他想的,如果可以,誰會不希望自己做個正常人呢?
可事實就是事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知道以後他在公司裡,會不會被人看不起。
心思沉甸甸的,她來到了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