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一個身份當面,嶽珊因為跟了白家可以隨意遊走於上流社會,而她親生的女兒,到現在都沒有參加過一次像樣的酒會,更不要提結交什麼有身份的朋友,而這些,嶽珊可以輕而易舉得到,就因為自己早早的把她送去白家!
如果當年,送去的是自己女兒……
嶽珊的笑容在眼底綻開了,羨慕嗎?
如果她沒看錯,王美柔和嶽雲雲眼底確實有掩飾不住的羨慕呢。
她在猜想,王美柔是不是覺得她應該感激,當年把自己送給白家做童養媳?
可惜了,她不會呢。
因為她永遠也忘不掉,漆黑的衣櫃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兒!
她的這條命,是撿回來的!
能活到現在,是她命大,然後才有機會享受現在的一切!
即便她現在和白梓航在一起,即便她們如膠似漆。
她也會怕,也會擔心他的病,擔心他們的未來。
而被關在櫃子裡的五天五夜,也是的的確確發生過。
抹不去。
就像她心裡的怨,每每看見王美柔母女,都會如烏雲聚頂,壓的她隨時想要爆發!
因為得到愛情就去感激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那不是她,更不可能!
她揚起下巴,讓自己高傲的不可一世,越過她們,俯視她們,她們越不好受,她才心安。
她單手叉腰,腰挺得筆直,每走一步,高跟鞋都會發出“鐺鐺”的聲音,很有節奏。
裙袂隨著步伐獵獵,長發在身後留下一抹餘香。
她的紅唇始終翹著,明眸善睞,輕輕眨動的時候,睫毛會翩翩起舞。
眼光掃過她們,手放在門把手上開門。
“站著。”門內,嚴肅的女聲響起。
門外,靠牆站著,精緻而出挑的男人,揹著光的五官顯得極其妖嬈嫵媚。
“唔,等多久了?”嶽珊看著白梓航問道,完全忽略了裡面臉色難堪的母女。
白梓航卻看的見,透過門縫,他漆黑的眸像從黑暗中出現的惡魔,不善的盯著王美柔母女。
王美柔和嶽雲雲自然也看得見他,心虛的同時,有些毛骨悚然。
這一時刻她們忽然想到——這個人有精神病!
不能惹啊!
正常人誰會守在女洗手間門口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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