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騎馬裝,白梓航載著嶽珊,蘇哲單獨開車,他們一起來到市郊馬場。
蘇哲還好,以前跟著蘇軾經常會過來。嶽珊則一直都是聽說,南城馬場屬於本市首屈一指的私人馬場,如果沒有會員卡,便不會對外開放。
白梓航自然是有的,嶽珊也是今天才知道他在這裡不光有卡,還有馬!
當她看見白梓航一身戎裝騎著白駒向她款款走來,本就醞釀已久的醋味兒,爆發了!
白梓航老遠就看見她一副受氣包模樣,忍著笑,待走近,他居高臨下的對嶽珊伸出手:“來。”
嶽珊動也不動,就那樣氣鼓鼓的看著他,使起了性子。
她認為,憑大笨豬寵她的程度,應該是好吃的好玩的先可著她。
但是今天!
就因為他沒有帶她來騎過馬,心裡不平衡了。
就像是他揹著她出去偷吃的感覺。
要多嫉妒有多嫉妒!
即便大腦清晰的知道他來這裡多半是為了應酬,也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把他身下的馬看成小三兒。
委屈的不成樣子。
白梓航只好從馬背上下來,繞到她這一邊,刮刮她的小臉,問:“怎麼了?又哪裡不滿意?”
嶽珊指著小三兒問:“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不知道。”
白梓航笑了出來,“就因為這個?”
嶽珊說道:“當然還有,你以前為什麼都不帶我來玩?”
白梓航只好耐心跟她解釋:“不是不帶你,是根本沒有時間,至於這匹馬……早前我就養在國外,回國才把它接過來養在馬場,但是一直都沒來看它,連它生産,我都不知道。”
生産?
嶽珊的注意力立馬被瓜分,從生氣到驚訝再到興奮,她閃著大眼睛抓著他的手道:“在哪呢?我要看!”
白梓航的表情從好笑到無奈。
“不騎馬了?”
嶽珊急霍霍的抓著他領帶便走:“急什麼,先帶我去看小馬駒。”
小馬駒如今已經半歲,和它母親一樣通體雪白,因為是公的,看起來格外精神抖擻,器宇軒昂。
場主因此特意把它留下來當做種馬培養,所以它的待遇比其他馬匹要好,小小的一隻,卻有單獨的馬廄。
飼養員見白梓航又牽著馬拐回來,以為他要給嶽珊選馬,忙上去招呼。
白梓航便讓他把小馬駒牽出來遛遛。飼養員不敢耽擱,怎麼說他也是馬駒的主人,而且又是貴賓,即便不符合規矩,他還是照做。
大概是看出了白梓航在討好這姑娘,他笑眯眯的說道:“它還沒有起名子,剛好您在,直接給它起個吧。”
白梓航看向嶽珊。
嶽珊躍躍欲試的走過去,通體雪白的馬駒不如成年馬那般高大挺拔,卻也英姿勃發,圓圓的杏眼,長長的睫毛,鬆散的馬鬃張揚著,擁有一種桀驁不馴的魅力。
嶽珊忍不住想去摸它。
飼養員眼疾手快的抓住韁繩,從另一邊安撫它的脾氣。
嶽珊這才放心大膽的摸上去,白梓航在一邊問道:“能想到適合它的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