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果然,她又問。
“東京。”他說道,神情越發希翼。
嶽珊表示知曉的點頭,沒了下文……
“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白梓翔有些受傷。
嶽珊搖頭,東京,不用說她也清楚白盛打了什麼算盤。
可是即便這樣她也不會擔心。
因為她的男人,不會被任何人打敗!
白梓翔的已經失望透頂,他並不指望她會不捨或者挽留,他只是想提醒她,那人多了對手,在她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為那人擔心一下……就算這樣,也沒有。
晃悟,原來那人在她心裡的位置已經那麼高。
高到可以讓她無懼任何對手!
那需要多麼強大的信心?
那個人究竟能給予她什麼?
他不懂,也來不及問。
父親派了人接他,他必須馬上就走,一刻都不能耽誤。
他離去,嶽珊目送他的背影,眸光淡淡,似掀不起任何水花。
這時候的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很久以後的再見,他們的世界,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時,瘋狂的已經瘋狂,入魔的也已入魔,是與非黑與白,無從分辨。
執著的人,還是那麼執著而已。
當然,這些又都是後話了。
另一邊,t市。
白梓航被簇擁著,風風火火的來到會議室。
進門後,氣氛壓抑,那些個表情還殘留著激動的股東們,敢怒又不敢言。
他將視線留給司均,發現後者還冷著張臉,氣勢尚未收斂的樣子便猜到,多半是他給這些老家夥下了刀子。
緊跟著,高戰將會議室剛剛發生的事情耳語彙報給他。
“這些個老家夥,冥頑不靈,剛才對司總明裡暗裡的嘲諷貶低,被司總一張嘴給懟回去,丟大了面子,這會兒正惱著呢。”
白梓航聽罷哼笑了一下,從正襟危坐放鬆,靠在椅背上,黝黑的眸逐一巡視。
直到董事長白乾坤白老爺子拄著龍頭拐,被助理扶著進來,他才再次端正了坐姿。
待老爺子坐下,果不其然。
會議成了他和司均的討伐大會,對於他與司均促成的幾樁生意橫加阻攔不說,拒絕改革,墨守成規的提出維穩,暗諷他們倆鳩佔鵲巢……
白梓航聯想到了古代朝堂上的場景,他和司均被文武百官彈劾,頭頂烏紗不保。
可偏偏,皇帝是個“昏庸”的。
“我就這一個孫子,連他也不用,你們要用誰?還是你們想讓我老白家的基業落在外人手裡?司均做不好?那他以前跟著靈兒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他冒進?現在跑來跟我說?”
白老爺子這話一出,緊跟著就有反駁的。
不是針對白梓航,卻是司均。
“董事長有所不知,以前他做助理那是臥薪嘗膽,現在好不容易熬到頭,娶了白二小姐上了位,難免會膨脹,從而暴露本性!就在剛才,您沒來的時候,這裡所有人都親眼看見,親耳聽到他怎麼說我們這些長輩的,他變化如此之快,簡直就是小人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