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航發動汽車,“咯咯”的笑出了聲音。
“前幾天種的,現在還沒消?”
“什麼時候種的你心裡沒數?說了讓你小心點,你這樣,讓我怎麼好好上學?恩?”
白梓航笑了笑,沒有接話。
嶽珊不管,只義正言辭的對他道:“從今晚起,你不準碰我!”
說完,她看著他的臉色。
男人的一半面孔陷在陰影裡,只留一半被街燈照亮,笑容持續著,像是對她話語的不認同。
她氣惱的推他肩膀,“我說真的,沒跟你說笑!”
白梓航“恩”了一聲,不輕不重,不鹹不淡。
讓嶽珊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但是讓她一直強調又怕反而惹了他不高興,他再倒打一耙,到時候得不償失,遭罪的還不是她?
嶽珊坐在副駕駛安靜下來,心裡面卻想,到底還是她慫,但凡大笨豬強硬一點兒,她就沒骨氣的從了,唉!
就像一句話怎麼說的?
吃人舌短,拿人手軟。
以白家養她多年來算,估計她這一輩子,都沒有翻身之日了……
回到鳳凰谷,終於見到從東北遲遲歸來的白起梁婉婷夫婦,一家人吃了團圓飯,氣氛和樂融融。
晚上回了臥室,嶽珊先洗澡,洗完直接就睡下,因為太疲憊,根本顧不得某人的需求同不同意。
半夜的時候,意識朦朦朧朧的喚醒。
她推推上面的人,眉角輕皺,嘟囔了一句。
白梓航只是頓了一下,見她沒有再抗拒,才將眼下的事情繼續。
第二天,嶽珊先睜眼,看身邊的人還在,率先起來去洗漱。
察覺到床體振動,白梓航睜開了眼,眯了眯,問:“怎麼這麼早?”
嶽珊見他醒了,停下腳步回頭瞪他,不悅道:“怕某個無恥的家夥又發情。”
一大早被罵,白梓航瞬間黑了臉。
“再說一句?”
嶽珊撇了下唇,沒再理會他的反應,徑自進入浴室。
然而不等水熱,浴室的門便被開啟,某個被稱為無恥的家夥光著走進來。
嶽珊下意識後退了一下,“你進來幹什麼?”
白梓航的臉還黑著。
“你說呢?我進浴室能幹什麼?”
嶽珊捂住自己,對他警告:“你別想了我告訴你,昨晚上那次都算夠意思,明明說過我要休息還做!從來就不為人家考慮考慮!”
卻見某人一挑眉,向前邁了一步,站在蓬蓬頭下,立刻把她的水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