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均詢問,嶽珊回過頭嘆息一聲道:“還能怎麼,因為大姐幫倒忙唄。”
不是她告狀,而是覺得像白冰這樣的行為有必要讓人知道,免得大家都沒個準備,後面中她的陰招。
司均並不意外,點頭表示瞭解,沒說話繼續刨地。
還是白梓航和她叮囑:“離她遠點,別理她。”
“我知道”,嶽珊無所謂的說道:“你什麼時候見我吃虧?放心吧,沒事的。”
白梓航卻皺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敢想給司均下藥的事要是發生在她身上,所以他冒不起這個險。
遂他道:“你要有事,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殺人。”
嶽珊嘴角抽搐,本來想說她能有什麼事,可看他認真的表情,她只好點頭:“我知道。”
白梓航這才放心,把她打發走,繼續忙了起來。
嶽珊也回去茄子地幫忙,偷了這麼半天的懶,饒是白靈不說,她也不好意思再不幹活。
如此到了中午,午飯是李娜用保溫桶一桶一桶打包到了地裡,給他們吃完,該幹活的繼續幹,白冰則因為搞破壞被發現,老爺子將她攆了回去,不準她再踏進大棚一步。
白冰覺得沒面子,沒有再硬著頭皮留下來,李娜走的時候,她便跟著一併回去了。
一個下午,在忙碌中悄然走過,臨近天徹底黑完,白梓航和司均才把那片地的土松好,嶽珊和白靈也幫著,一大群人撒了籽,終於大功告成,明天不用再特意跑一趟。
往後只要定期澆水,白忠一家省了不少事。
離開大棚,許是真的累了,所有人,包括白老爺子在內都不想多說一句話,就悶著頭大步往家走,趕著回去休息。
到了院子,趙小梅和李娜趕緊給大夥端飯,並給每屋燒好了暖氣。
好在山莊裡的大院設施齊全,幾乎每個臥室的隔壁都有浴室,這樣下來一幫子人洗澡也不用擠著輪班。
趕緊吃完飯,眾人都洗洗睡下。
這一夜,格外寂靜,就連空氣中浮動的灰塵都聽得見。
到了第二天,更是沒人起早。
只有白老爺子,據說閃了腰,疼得起不來床,白忠為他匆匆請來大夫看過,開了藥,讓他臥床好好休息。
於是老人家感嘆,真是年歲大了,不服老不行啊。
搞得白忠一陣內疚不已,想著必須好好的伺候著,讓他趕緊好起來。
……
嶽珊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不疼的地兒,就連腳趾頭,都因為站太久而産生水腫。
她直接“哎呦”一聲,身邊,熟睡的男人也跟著醒了。
“怎麼了?”
“疼……”嶽珊呲牙咧嘴,渾身的骨頭像要斷了似的,天天劈叉下腰的時候都沒這麼疼過。
“哪疼?”白梓航起身關心。
“這兒,這兒……”嶽珊指指胳膊腿,指不過來的時候說了句:“哪都疼。”
白梓航溫熱的手探了過去,在她指的地方輕輕揉捏著:“疼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