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男人的嗓音透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沙啞感,聽在耳朵裡,讓人心都有些癢癢。
“想幹什麼?”
嶽珊囧了,現在是她在耍流氓,人家今天可是真的很本份,一點兒那個想法都沒有。
她只好幹笑了笑,“我這會兒收手還來得及嗎?”
“你說呢?”白梓航握住她要縮回去的小手,輕輕一扯,人兒就到了懷裡。
早上,是人體一天最有精力且最有耐力的時候。
在這時候點著一把火想要撲滅,得需要廢些功夫和時候。
所以起床後,嶽珊覺得自己像刀山火海裡趟過來似的,一步都懶得走。
再一想到下午的舞蹈課,人生都悲催了。
白梓航送她去上學,她第一次賴著他不想走,猶猶豫豫,吞吞吐吐。
白梓航看穿她的想法,就是不鬆口。
“乖,去吧。”
嶽珊憋著小嘴兒跟個小狗似的可憐巴巴的扯著他袖子。
白梓航拍拍她的腦袋瓜,唇角含笑。
“堅持就是勝利。”
“那你今天中午還給我送飯。”她無理的要求道。
白梓航毫不猶豫的答應。
“好,想吃什麼?”
嶽珊說了一堆,抱著她不好受別人也別想好受的心理報複。
沒想到中午,他真的把她想吃的做好打包來。
嶽珊又在車裡吃了頓午飯,心情好了一點,下午的舞蹈課拼命挺了過去。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半個月,就這麼過去。
她的腿麻木了,感覺不到疼了,或者是她已經適應了高強度的軟度訓練,基本功打好,下腰,劈叉輕輕鬆鬆就可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