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震霆目『露』讚賞:“還蠻有志氣的嘛,看你修為不弱,是自己練上來還是靠丹『藥』?”
覃江河驕傲道:“自然是自己練上來的啦,祖爺爺說過,靠丹『藥』晉升,便是再快也是繡花枕頭,日後難成大器,我要光咱們覃家的門楣呢。”
馬安邦看得分明,目光陰險道:“說起來,這謝家還是你們寒月宮白家附屬家族呢,瞅著是沒發現海嵐姑娘你,否則一定會過來打個招呼。”
月海嵐並未如他所算計般主動上門找碴,白家跟月家關係也就那樣,不好不壞,她是月掌宮孫女沒錯,不過前面少了嫡子,家裡庶子庶孫一大堆,她憑什麼讓人家給面子,白齒輕咬下唇,望向門口,二哥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鬧哄哄的爭吵聲,一個囂張至極的女聲道:“憑什麼呀,以前經常來,就沒聽說過太白居要訂位,大廳還有這麼多空桌,又不是不給錢,憑什麼不讓我們進來,真當我們寒月宮是好欺負?”
月海嵐臉『色』再變,說話的女子她認識,洛西鳳也認識,正是月族有名的刁蠻小姐月海雨,她本不想搭理,不過當看到站在一邊臉『色』同樣不好看的白遠航後,又再次『露』出笑容迎上去。
在她鄰桌的洛西鳳,卻眯起一雙冷厲的眸子,桌下的左手悄悄攥成一個小拳頭,此人,化成灰她都認識,正是幫木群天算計自己的白姓長老。
月海嵐走出去不久,就笑盈盈地將白遠航等一干人迎到自自己桌前,他們那一夥有九個人,而月海嵐桌上本來就坐著六個人,十五個人一桌卻是坐不下,她走到覃東明等人桌邊笑道:“覃峰主,謝堡主,咱們都是一家人,出門在外守望與共,不介意並個桌吧?”
她這麼一說,覃東明等自然也發現白長老等一干人,那一夥人幾乎包括白寒月三姓,他不願過於得罪,點頭同意。
兩桌併成一桌,坐的人多了,話題掌控者也慢慢發生轉移。
每每有人拋話給洛西鳳時,月海嵐等人皆有志共一接過轉移話題,覃東明後悔莫及,要早知這樣,寧願結帳讓桌走人。
他突然開口道:“小蕘,聽聞你夫君得到一塊舞風武聖親賜的護身符,你『奶』『奶』也就是前月宮主有沒有跟你說過這回事,說來聽聽,那符是什麼樣子。”
覃東明用意是在告戒大家,莫看洛西鳳不起眼,人家的後臺硬著呢,本是好意,不料卻因此觸碰到某人心底那根刺。
“夫君?”謝海雨嘲諷道:“要是北辰無悔前輩得知她所做的一切,甭說休書,估計一掌拍死她也不過為。”
“哦,什麼事?海雨,說來聽聽。”
眾人皆臉『露』好奇,然而最關心的卻是白航天,他收了水木宗好處,暗中將雌羅歡鳥發情時提煉出來的『液』體塗在洛西鳳頭髮,如今十天期早過,她人依舊活蹦『亂』跳,木群天在卻沒了影蹤。
他擔心洛西鳳已知事情原由,哪天透過北辰家族的人報復回來,所以特別想他們決裂。
“呵呵,你們不知道咱們洛西鳳有多豪放,劉明珠你們認識嗎?就是那個被羅長老正室劃花臉那個劉明珠。”
謝海雨瞥向洛西鳳的目光中透著算計和陰狠。
白長老臉上表『露』的興趣更濃了,若是沒記錯的話,劉明珠被毀容之後,多了一個特殊愛好,仗著以前存下的身家成為某條街常客,莫非……
洛西鳳不認識什麼劉明珠劉東珠的,卻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謝海雨還以為對方知道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在一干好事者期待的目光下,得意洋洋道:“她曾在醉花館巧遇洛西鳳,我們這位豪放女一次召請十二名男『妓』,一路招招搖搖走進包廂,據聞……哎,不說了。”
即便是講半不講半,但透『露』出來的內情已讓在場人臉『色』各異,精彩異常。
尤其是洛西鳳,臉『色』更是黑到極點,她不在意聽眾們會不會將事情四處傳揚,關心的是另一個重點,袖口實打實傳來的寒意,比沒有取火元珠護身前的冰域還要冷上幾分,她很懷疑自己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臉上透『露』冷霜,卻擺出一副賠罪的笑容道:“那只是小女子跟人打的賭,小事一樁,不值一提,各位想必也不是那碎嘴之人,說來入席這麼久,我還沒警過諸位酒水,這次由親自斟酒,就當賠個禮,還望大家賞個臉。”
洛西鳳執起酒壺,一一走到各人身後,替他們將杯子斟滿,在經過白航天和月海雨身前時,左手仿若不經意從他們酒杯中擦離,一小攝粉末迅速溶解入酒水當中。
這些粉末是無毒的,喝下去後只會靜靜潛伏在體內,一旦附近有發情期妖獸的存在,這些粉沫就會發生它真正的作用,引來雌或雄妖獸的爭奪或戰鬥,當年月語蕊就是這般被害。
她動作極快,當著這麼從人的面,白航天等人也不會想到她會暗動手腳,不過就一杯酒,喝了結不給面子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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