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啦,同帳那傻子被我下了『迷』『藥』,天亮前是醒不過來。”
老七顯然對他的『迷』『藥』很有信心,恨不得拍胸保證,他不曉得朝一個百毒不侵的人下『迷』『藥』,那是在對瞎子點燈,白費蠟,人家站在樹梢聽牆角呢。
“四哥,我們真的要幹這一票?綠玉後臺這麼硬,較真起來,咱們可吃不消,而且隨隊那人是九陰真人徒弟,殺了會引起軒然大波。”
四哥坦『露』在外的雙眼流『露』出狠辣,道:“怕個球,謝家撐不了多久,綠玉商行也就自然跟著完蛋,咱們只要躲過兩個月就好,再說,你以為謝震霆是那麼好殺的麼,我們的人頂多能將他纏住,兩個領隊的事你不用管,只需趁機幹掉幾個武師就好,若不是不想驚動那幾夥劫匪,老子早在昨天就已經動手。”
“你是說上面要動手了?”
“唔,說是佈置得差不多,謝家那老祖宗不是要過壽麼,我看上面是準備趁那段時間一網撈齊,可惜咱們只能喝喝剩湯,撈不著好處,行了,早點回去,我也要出發趕回平州。”
洛西鳳聽到這裡,身影一閃而逝,宛若空間浮塵,走時不驚起一片枝葉,悄無聲息回到帳營中。
是趁明早探路時悄悄離開,還是留下與一干護衛共患難呢?能如此輕鬆脫身,說起來得多虧綠玉商行的謝震霆,受聘於他們,明知有難卻一走了之不是她的處事風格,洛西鳳最終還是決定留下。
第二天,領命探路時特意繞到謝震霆身邊,不卑不媚道:“謝九爺,俗話說得好,意外之所以會發生,往往是因為疏乎,越是臨近出口,越是謹慎為好,你說對嗎?”
謝震霆本來漠然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銳利,他垂首道:“你在暗示什麼?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洛西鳳沒回答,一份恩償一份果,她知道,疑心一旦種下,綠玉商隊上下就會加強戒備。
果然,當她探完前方往左十公里回來時,商隊全員已經有所戒備,早上那份慵懶已不復存在,跟她一併出發朝右邊探路回來老七顯然也發現這個情況,臉『色』由晴轉陰。
“你倆探路什麼情況?”
謝震霆問話時,看兩人的眼睛就如同高空中翱翔鷹隼,既尖且銳,凌厲『逼』人,不容絲毫錯失。
“前左沒問題,不過妖獸有點多,路不太好走。”洛西鳳回以一片坦然。
老七肩膀瑟縮一下垂斂眼神不敢直視對方,頓了頓才道:“前右沒問題,路還行不錯,前天那場大雨沒遭成太大影響。”
“是麼?”謝震霆玩味道:“那就走——”他同樣做一個停頓,慢吞吞道:“傳我命令,由南戰領路,從左邊繞開山峰前進。”
老七眼中流『露』出焦灼,他急切開口道:“不是說左邊路不太好走麼,為什麼不走右路?”
“因為——我是領隊,我說從哪走,就從哪走。”
一聲令下,長達數百的車隊順著左邊泥濘深一腳淺一腳前進,沿途的小妖並沒有大夥想像當中的多,只是途中時不時聽到山的對面傳來鳥鳴聲,時高時低。
就在他們即將繞出山峰時,洛西鳳腕中墨玉傳音道:“前面有一條蟲子,八隻蚊子。”
墨玉氣哼哼道:“所以說挑主人要慎重,莫要像我這般,明明是翱翔九霄蓋世英武神龍一條,偏偏要當條軟趴趴的爬行動物。”
每每提及此事,墨玉總是憤憤難平,一人一蛇你來我往在打嘴仗,守在唯一出口的蒙面敵人已迫不及待殺進來。
“敵襲,有劫匪,大家戒備。”老七邊說邊一馬當先衝向前,路過洛西鳳身邊時,藏在袖口的匕首猛然刺出,狠狠戳向她的心窩。
鋒利的尖刃順利劃破表層衣飾,碰觸到一片光滑,卻怎麼也刺不進去,倒下那一瞬,眼睛瞪得又圓又大,他怎麼也無法相信,死的人會是自己。
“七弟!”其中一個蒙面人嘶喊出聲,拔刀衝向洛西鳳,然而衝到一半就被一名武者攔下,兩人戰成一團。
修士能看清高出自身三階及以下敵人的修為,此人一馬當先將敵人攔下,並非出自好心,而是因為來犯敵人當中,那人是唯一一個修為比自己低的人。
謝震霆當仁不讓選中當中修為最高的蟲子,而另一位叫七公的老頭,也隨之挑上眾蚊當中實力最強的一名,就連他的座下妖獸,也英勇上前攔下一位,其它兩名武師又選走兩人,剩下兩名沒主的劫匪,四目相對,齊齊衝向洛西鳳。
商隊中一干人實力,劫匪早探得一清二楚,雖說連連出意外,埋伏不成功,暗棋被反殺,最終實力依舊略勝對方一籌,每個人都牢牢鎖死對手,尤其是修為最高的謝震霆,更是分身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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